沈夜淡淡开口。
“我觉得施姑娘这提议好,这个法子最能证明这男子是不是老国公的儿子,若他不是老国公的清誉也能保住了。”
玉棠猛的抬头看向沈夜,她心中1暖,事情发生这么多天了,只有沈夜知道要保住自己父亲生前的清誉。
她感激的看了沈夜1眼,沈夜1直盯着玉棠自然接受到了她的眼神。
以前她总是用对自己冷言冷语,从没有用那样的眼神看过自己,沈夜心头满是愉悦。自己这趟真是来对了。
魏青言这时开口了,“不如就用这滴血认亲之法吧,简单明了。”
这时施标和这男子相视1眼,他们知道眼下这情形已大势已去,现在只想着如何脱身才好。
府衙内的师爷,已备好了银针和1碗水端了上来。
玉棠拿起银针就往自己手上扎了1针,随后把银针递给了那位男子。
男子颤颤抖抖的拿起银针往自己手上扎了1下。
施标见此眼睛闭上,大叹1口气这1番功夫白费了。
公堂正中的桌子上,那碗水里两滴血液居然没有相溶。
师爷端起碗走上去让魏青言瞧了1眼,然后大声道。
“两滴血没有相溶,施家小姐和眼前的这位男子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也就是这人并不是英国公的儿子。”
玉棠楞了,怎么会这样?难不成白老太太的医书是错的?
她还在愣神之际,只听见魏青言严肃的说:“把此人关押起来,竟敢冒充国公爷的儿子。”
男人立刻跪下求情。
“大人,饶命,这些事情都是那施标指使我做的。”
施标听后赶紧撇清自己。
“你这小子,当初找到我说求让我帮你,现在竟倒打1耙。
“大人,我万万没有指使他这样做,我也起是施家的人,只想着为施家好,他找到我时说他以前老国公的儿子,我瞧着他长的和老国公如此相像,便相信了他的话。”
魏青言冷眼看了他1眼,这施标口中都是谎话,现在两人在这公堂上狗咬狗,就看谁能咬过谁了。
“大人,他说谎,我家在须水村村里的人都认识我,大人可以派人去瞧瞧就能知道我是不是在撒谎。”
这男子把所有事情全都吐了个干净,玉棠看着这两人现在这样子心中痛快极了。
自己父亲的清誉算是保住了,玉棠想着这些事情眼眶竟红了,她背过身拿着帕子偷偷擦了擦眼角。
这场闹剧终于结束了,这名男子和施标被魏青言关押了起来。白老太太的那本医书也没能用上,事情就这么简单的结束了,走出衙门的时候,沈夜意味深长的对她笑了笑。
玉棠想难不成这事儿沈夜在中间施了手段?施嬷嬷在1旁催促她上马车回府,她也没细想太多就走了。
第2日皇上就宣了玉棠进宫。
玉棠安静的跪在皇上的勤政殿,旁边还有沈夜在那里。
皇上语重心长的问了句玉棠,是否想要让施墨年承袭爵位。
玉棠伏在地上恳切的说:“施将军虽说是自己的义兄,可我们两个早已和亲兄妹1样,而且刚刚经过上次我族叔的事情,臣女觉得国公府还是交给我这义兄吧。”
皇上听后点了点头,“就按你说的来吧。”
玉棠心中大喜,自己心愿终已达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