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附和。
“没错!那个郭雄,包括那个向贵跟彭广发都是慕迟辉的人!不然费这么大劲把人捞出来做什么?肯定是自己人呗!甚至可能是害怕向贵跟彭广发在大牢里说漏嘴,暴露自己,就把人给带出来了,但这胆子也太大了吧。”
有人自诩清醒。
“不懂了吧?方才没听见吗?慕大人也参与其中,这可是欺君之罪呀!天呐,你们说,这是不是慕大人的意思,还是说只是慕迟辉的意思?”
“怎么可能?慕迟辉说到底不过就只是一个小庶子而已,他一个小小庶子,能有欺君的胆子?肯定是慕家有这样的心思。”
“否则慕迟辉一个小庶子,怎么把犯人从京兆尹府偷梁换柱带出来,还敢放在身边当小厮?慕家又不是全是瞎子,看不见。”
“听你们说的都挺有道理,除了跟慕大人有关,会不会跟慕丞相也有关?毕竟慕丞相可是慕家的顶梁柱,别说慕大人跟慕丞相了,我甚至怀疑三皇子知不知情。”
“不然京兆尹府为什么要把几个死刑犯放出来?听说当时刘御史闹得还挺大,在闹得这么大的情况下,还敢偷梁换柱,要说这背后没有更大的靠山,我可不相信。”
百姓们议论的热闹又激动。
但福来酒楼的掌柜却彻底蔫儿了,赶忙让伙计赶人。
这可怎么办呀,事情发生在福来酒楼,虽然不是他挑起来的,但掌柜的觉得,自己这酒楼是开不了多久了。
“哎哟,简直晦气!”
而被掌柜的撵出来的百姓们依旧没有打消热情,也没有离开,聚在酒楼外面聊的火热。
因为他们的动静闹得太大,来往的行人也都被吸引,然后纷纷加入。
一加入一了解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管是新来的,还是原本就在这儿得到第一手消息的百姓,大家心里都只有一个念头。
那就是——
慕家这下麻烦大了!
马儿在大街上踏着蹄子,骑在马上的覃大人一身官袍,威风凛凛,而他身后也跟着一队骑在马背上的人,都是刑部的人。
他们一队人就这么大张旗鼓的骑着马在大街上疾驰,路上行人纷纷避让,然后开始议论发生了什么事情,居然让刑部的人如此大张旗鼓。
一些消息灵通的开始说起了福来酒楼门口发生的事,知道的人恍然大悟,然后便兴致勃勃地开始“好心分享”起了这个消息。
不过一会儿,覃大人就带人骑马到了慕家大门口,他们的动静可不小,慕家的护卫见着阵仗也吓到了,赶忙回府禀报了。
覃大人拉停了马之后,直接翻身下来,大手一挥,命令道。
“来人!给我进去抓人!”
说话间,自己已经大步流星的迈上了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