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尔夫球场。
发球台休息室外,站着一众黑衣墨镜随从,显示出这个屋内的主人尊贵。
男人一头黑色卷发,剑眉下深邃的眼睛配上英挺的鼻梁,唇边总是勾起似有若无的笑意。左耳的耳垂上闪着浓郁闪耀的祖母绿,给人的感觉有种被迷惑的沉醉。男人正悠闲地坐在沙发上打电话,另一只手手上转着棒球帽,徒然一种玩世不恭的作态。
漫长的电话接通声后,电话接通,传来一声嘶哑的声音。
卫疏柳眼里透出一丝精光,应道:“哟,宋宋,来玩啊。”
另一边的宋壶深沉默了一瞬,眉头一拧,语气不爽道了一句“宋你妈。”
下一秒电话挂断。
“挂了诶。”卫疏柳反而笑了起来。
“活该。”
室内走进来另一个男人,身穿黑裤白衫,手里挎着一件西装外套,从头发丝可是就全身散发着一股商业精英的精致气质。
季候风随手把外套扔给随从,转而慵懒的斜倚在沙发里,摘下眼镜揉动眉心,抬手让饮水区的吧台给自己上一杯水。
卫疏柳对他的嘲讽充耳不闻,继续开免提打宋壶深的电话。
季候风摘了袖口,把衬衫衣袖卷起,露出精壮的小臂,吸引人的是手臂上的红痕,预示着他曾经历过一场激烈的□□。
卫疏柳撇了他一样,意味深长,“生活过得挺滋润啊。”
季候风倒是大方,坦荡不遮掩,只冷眼看了一眼卫疏柳怀里的女人,笑,“没见过?”
这话说的挺酸了,搞得他卫疏柳是多纯情干净一样,谁不知道圈子里玩得最花的人就是他。
闻言,卫疏柳笑得不怀好意,捏捏女人的脸,惹得女人在怀里嗔娇扭动。
卫疏柳笑,“我当然是没见过,我又没老婆。”
季候风年纪算是这些朋友里最小的,确实最早结婚的,结婚对象还是联姻。
闻言,季候风灌下一杯水,才懒懒地回道:“你出门带那么多保镖是对的。”
嘴那么欠,迟早被打。
卫疏柳露出十分欠样,咧嘴一笑。
这时,开免提的电话突然接通。
“卫疏柳。”
卫疏柳闪着光,声音带着九曲连环般的嗲声,“宋宋~”
“”
所有人都十分默契得使室内一静,季候风差点把手上杯子里刚添的水炫他脸上。
“卫疏柳,帮我查个人。”
“好呀,你出来陪我玩。”
“段堂深。”
“嗯?段堂深?”
两个人对话牛头不对马嘴,乍一听这名字,卫疏柳觉得有点耳熟,回话总算搭上了边。
这时,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刚好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