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动!”
突然,林满月恢复了正常的语气,只是格外的郑重,然后拉着凳子靠近,用葱白小手握着我的手,死盯着我那尴尬的地方。
也不知道是想要研究什么,她的手在我手臂上轻轻抚过不说,还交代道:“黄多金,你看着我,怎么幻想都行,随便你。”
“就是不要束缚,无论多么下流我都不会怪你。”
“我这么说并不想和你发生什么,而是给你做诊断,我怀疑你有病,会死人的病。”
把天灵盖打开往脑子里灌二斤茅台,我也想不到林满月会说这种话,我是懵逼带冒烟啊。
让我幻想她就算了,她竟然说我有病。
我向来以强壮闻名,有什么病啊。
再说,我刚检查过,医生都说了,没发现什么问题,林满月比医生还厉害?
“林满月,你到底要干嘛?”
“这么折磨我有意思吗?好歹我也算帮过你,只不过对你有点非分之想,你不至于咬着不放手吧?”
我的语气已经有点哀求的意思了,不过,我没有收回我的手,她的手滑腻腻,软乎乎的,被她摩挲着,便觉得比什么都舒服。
就算后面有什么惨烈的惩罚,我现在不得先享受一会嘛。
“黄多金,我说的都是真的。”
“我问你,你……你那里是不是有点不正常,就是说,和正常男人不一样。”
“简单来说就是,如果和女人在一起的时候,你的时间特别长,甚至,无法结束。”
林满月的小手还在摩挲我,凉丝丝的,滑溜溜的,真他娘的太得劲了,我脸上皱眉排斥,心里爽翻天。
但是,听到林满月说中了我的症状,我惊诧了,她说的分毫不错,被美人姐安慰过,我以为没事了,甚至挺好的。
就算我无法得到终极的快乐,但我可以给女人带去快乐啊。
现在林满月竟然说这是病。
“确实如此,但是,我并没有任何不舒服,应该没事吧?”
因为我爹不让我玩自己,我一有想法就去跑步啊,俯卧撑啊,反而格外的强壮。
有时也会憋得慌,但是,出一身汗基本就好了。
“事大了!”
摇摇头,林满月又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好像在确认我真的可以一直,才继续道:“别看我们林家是个地方家族,传承很久远的。”
“在我们家族的族谱上,记录着一位太爷爷,他和你一样,可以近乎无限地满足女人,甚至一次和十个女人。”
“也是靠着这个本事,他在当时的风月场所名声大震。”
“但是,有一位苦行僧告诉他,这是大福,也是大祸,放纵下去,会暴毙!”
暴毙!
我才多大啊,十九岁,又刚刚打过架,冒了风险,后怕不已,最是珍惜性命的时候,听到这个词,我冷汗都下来了。
这种事情太过诡异,我不敢全信,但是,林满月说话的语气,完全不是开玩笑。
“不过,你这样的男人,却是女人最爱的。”
“在野史中记载,名叫悦女体质。”
捂着樱桃小口,林满月眸子中闪烁着某种光芒,好像有点雀跃,有点兴奋的意思,我TM要暴毙,她在高兴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