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泉水泼洒在脸上,很新奇,但是,当她喷第二口的时候,我就没什么感觉了。
感觉我的精神是被禁锢的,需要打破很多东西才能获得自在的感觉。
被一个女生喷水,这似乎是个禁忌,打破之后,便没有什么吸引力了。
“徐婉琪,喷水没啥用,要不你喂我喝水吧?”
“嗯……水没什么滋味,喂我啤酒吧。”
水竟然没用!
对此我有点不甘心,便想玩点新花样,我的想象力也有限,一方面,这样可以碰到徐婉琪的红唇,一方面,喂养这一行为具有安慰作用,带有爱意。
如果是喂流体之外的食物,就有点恶心。
我是受过精神创伤,我不是变态,能接受的,也只有流体。
“我怎么觉得,你想占我便宜啊。”
“才不会亲你呢。”
经过几番治疗,徐婉琪和我在一起,放松多了,我们之间真的更像是朋友,没有了那种暧昧。
大约,她也习惯于和男生当哥们吧。
“能不能这样?”
“我躺着,你喝了啤酒,滴落到我嘴里,不用接触。”
“如果你是好哥们,这点可以帮吧?”
接触的女生不多,我知道,有一个词叫女汉子,猜测着,徐婉琪应该是女汉子类型的。
她帮我是出于义气,而不是爱情。
“好吧,看在你是我哥们的份上,我试试。”
“地上脏脏的,你躺沙发上。”
就像求医问药的病人,我寻求着各种的方法,到目前为止,也就打脸和亲脚比较有效。
打脸这件事不能做太多,在外面我还是想当正常人的,不想像个猪头一样行走江湖。
至于亲脚,这个治疗方式,效用递减。
比如我亲林满月的脚,会有感觉,但是,亲夜凉七笙的脚就没有太大感觉,我和她太熟悉了。
亲徐婉琪的脚,是否管用,我不知道,也就是说,具有不确定性。
因此,主要的治疗方法,其实就一个打耳光。
我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躺在蓝色的沙发上,徐婉琪拿了两罐啤酒,把一罐放在桌子上,打开一罐,同样是先喝了一口,第二口噙在嘴里。
弯腰对着我,徐婉琪的秀发垂坠下来,她拨到一边,扶着,对着我的嘴巴,让嘴里的啤酒滴滴答答,落在我嘴里。
刚开始对的不准,洒了一些在我脖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