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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宗像微笑着反驳,“只有第一份是我们送的,至于麻衣,她是自己跑过去叫爸爸的。嘛,这小丫头见到好看的男人就叫爸爸的毛病大概是改不了了。”
十束摊了摊手,提出自己的意见:“她大概只是想着‘我爸爸长得很帅’,所以希望找到自己的亲生父亲吧。话说回来,出云哥,你说的和青王还有彭格列一起送的大礼到底是什么啊?”
“其实也不算是送给赤司的大礼,只是想借个机会引出佐佐木,顺便告知他身后的那个人。真的想看好麻衣,彭格列大可不必让蓝波照顾她吧?云雀真的不方便照顾麻衣吗?以他的性格,反而更讨厌舞会交际之类的吧。所以,这只是为了后面发生的一切做准备而已啊。”透过后视镜看着后排冷静睿智面带微笑的宗像,草薙勾了勾嘴角,“配合的不错,宗像先生。”
“草薙君的演技也很精湛。”宗像由衷地称赞道。
淡岛和十束一头雾水,不明白两个人在打什么太极。
“没明白吗?”草薙侧头看了看淡岛,开口道,“让青之王来做这种解说实在是太失敬了,还是我来说吧。”
宗像做了个“请”的手势。
“上个月,赤司家就已经拟定好了今晚生日宴需要邀请的人员名单。因为之前用120号金属制造的军·火中查到赤司家有插手,所以我们就把目标对准了他们家。虽然云雀君担心我们没有请柬特意送来,不过我们还是受邀了。嘛,毕竟我们和他们还是有一定往来的。”大家族都有些见不得人的买卖,大家各得所需而已。“关于这种金属的事,我想小世理和多多良你们应该知道,既然把目标对准了赤司家,那么他们今晚宴请的名单,我们也就仔细地研究了一下,结果发现,佐佐木父子三人十分可疑。”
“哪里可疑了?”淡岛忍不住出声问道。
“佐佐木正介是一家科研所的所长,他的一双儿女都在研究所工作。佐佐木安琪虽然才15岁,不过她是个名副其实的天才少女,正在东京大学入读,不过她平时很少去上课,基本上都呆在父亲的研究所搞研究。”草薙解释道。
淡岛思索片刻摇了摇头:“还是不明白。”
“赤司家是名家,涉政涉商,但是科学领域却涉及甚少,可以说几乎没有。我调查了一下,赤司征臣是几年前在俱乐部认识了佐佐木正介。只是偶然认识,却突然间亲密到赤司征臣可以大笔大笔地投资给佐佐木的科研所,你不觉得奇怪吗?”草薙状似随意地反问,“而且,按照麻衣的说法,她母亲是个博士,而彭格列那面又猜测她是实验体,所以很容易就推测到,这个佐佐木正介很有可能认识麻衣的母亲。”
草薙说完之后,宗像接着补充:“然而并不能确定,所以伏见君和彭格列的望月君一起,黑了那家研究所的内部资料库,发现他们的资料里果然有一位名叫海音寺葵的女性,通过跟在巴勒莫机场调出的监控录像的体型对比可以确定,她正是麻衣的母亲。”
“话说回来,宗像先生,我觉得伏见自从去了你们青组就黑了不少,调出资料来就算了,居然还给那个网站留下个大漏洞,该说他太黑了呢,还是干的漂亮呢?”草薙故作为难地问道。
☆、第三个爸爸'07'
闻言,宗像微笑着回答:“那也是伏见君自己做的决定呢,我无权干涉。”
草薙不禁想起了自家王说过的一句话:“腹黑是会传染的。”快速地扫了一眼身旁的淡岛,又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十束,他笑眯眯地说,“小世理和多多良还在蒙呢。”
淡岛缓缓地说:“完全——没明白。所以你们今晚大张旗鼓地搞这一出,就是为了让麻衣成为目标吗?大胆而明确地告诉对方他们要找的人就在我们手里,这不是把她推上了一个十分危险地位置吗?”
“并不是哦。”十束算是明白了,脸上同样露出了微笑,“彭格列、r4和吠舞罗一起这么做的话,大概会让他们忌惮吧。这就是明确地告诉他们,麻衣现在地后台十分强硬,他们轻易地就不会动手了。”
宗像赞许地看着他:“十束君果然很聪明呢。”
“谬赞了,青之王。”虽然嘴里说着谦虚的话,十束的神情却一点都不谦虚。
十束的解释让淡岛也一下子明白过来,不过她仍旧皱着眉:“太胡来了,万一麻衣受伤了怎么办?谁都没办法确保在那种情况下会不会出问题吧?”
草薙语气轻松地回答:“小世理这是在怀疑我的能力,还是宗像先生呢?先不说我们两个,就算是云雀恭弥和沢田纲吉,也不会允许你说的事情发生的。云雀恭弥那个男人很可怕啊,不做好万全的准备他是不会付诸行动的。不然,你以为六道骸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赤司家呢?”
“他不是突然出现的吗?”说起六道骸,十束就一脸的不爽。
草薙笑道:“非也,云雀早就联系到了他,他去做什么,云雀不管,但是他或者弗兰,今晚是一定要出现在赤司宅的,不过两个人一起出现也是很难得啊。对了,你不要看弗兰才十五岁,他可是个厉害的人。”跟库洛姆不相上下啊多多良。草薙的眼神带着几分意味深长。库洛姆今晚的演技也让他十分佩服,将对麻衣的担心演绎的淋漓尽致呢,把蒙在鼓里的多多良都给骗过去了。
宗像看他的眼神就猜到了他想的是什么,毕竟今晚的事情他也一直在围观。
事情越来越有趣了呢。宗像的眼镜适时地反了道光,嘴角露出一丝腹黑的笑容。
望月在准备回自己房间睡觉的时候遇到了赤司,她低眉顺目地对赤司说:“少爷,客人们都已经回去了。”
“辛苦了。”赤司朝着她微笑,神情间却带着掩饰不住的疲惫。今晚的生日宴就像是一场闹剧,他觉得自己好像是做了个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