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美女专注地看他,面有难色。
余旸已经想不出有什么话好说了,很庄严地点了个头,目送她袅娜的身影。
又三分钟后回来。
如此循环,终于排除万难,八点之前把少少的食物吃完,在服务员奇特的目光下,两人逃也似的窜出店门。
宣琦大概也觉得尴尬,出店门就让余旸送她回寝室。
在寝室楼下话别的时候,刚碰上宣琦某室友,冲上来苦着脸咋呼, “那个减肥茶害死我了,一整天都在拉,你还好吧?”
余旸一晚上的“Puzzle”终于得到圆满解释。
真是太不可思议了。瞄了瞄宣琦秾纤合度的身形,他终于相信姐说所有女人都嫌自己胖的说法。
她这样还减肥?简直就是作践嘛。
“她就这样硬生生把玫瑰花砸到地上!你们说,是不是很过分?是不是?啊?”又是余旸在容与面前的专场表演,不同的是地点换到了客厅,看客多了一
个。
“老大,求你别跳啦!”简单抱着头哀号,容与索性就拿了个靠垫去砸他的头。
“你让她来跟我道歉我就不跳!”余旸挥开靠垫,烦躁地朝他们吼。
“容与,我同情你。”要忍受这么一个间歇性癫痫患者,确实要有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耐受力。
“谢谢。彼此彼此。”想不通他们一拨人怎么会愿意跟这家伙相交这么多年。
“不好意思,之前常拿你们俩开玩笑。”事实证明余旸要跟容与在一起的话那叫高攀。
“没关系,你了解就好。”
发现没有人观看他的激情演出,余旸心里更加不爽:“喂,你们有没有听我说?”
“听了听了。”简单打个呵欠,“你这叫自作孽不可活。谁会把蔫掉的玫瑰送给女朋友?”
“我说了我又不是故意的!”他不过好奇地问一下有堆黑黑的花是什么品种,那个死花店老板就耍他说是黑玫瑰很贵重的,于是他就傻乎乎拿了一大束
去送人。这能怪他吗?
“你连人家老板在开玩笑都看不出来就是蠢!”
“就算我做错了她也不应该半点面子都不给,在那么多人面前给我难堪吧?”他以后都没脸去见她们班上的人了。
“还算好了,要是我就直接砸到你
头上然后一脚把你踹出餐厅。“好好一场生日宴会被他搅黄了,全班同学败兴而归,他还敢说嘴?
“你又不是没看见她当时有多嚣张,指着我就说滚,我没发作就已经很了不起了,还要怎样?”
“你不知道宣琦的小姐脾气吗?赔个礼道个歉就好了,现在看你怎么收场!”
“大不了就分手!”余旸哼了声,头仰得半天高。
“你猪头啊你!”容与站在沙发上伸手就拍了他头一记——嗯,果然过瘾, “交往还不到一个月就分手,太逊了,说出去笑掉所有人的大牙!”
“就让他们笑,关我鸟事?”
简单拉了拉容与的裙摆,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余旸好像最禁不起她激,到时候脑袋一热真的提出分手,容与岂不是坏人姻缘?
容与还没什么反应,倒是余旸眼尖先看到了他的不轨举动,“你的肥手少在她身上蹭来蹭去!别忘了我警告过你的!”
简单差点被口水呛住。
到底谁才是他老大罩的人啊?自己都有女朋友了还管那么宽。打定主意享齐人之福是不是?太无耻了!
“谁说不能碰的?我就爱他碰了,怎么着?”容与弯下腰去把简单已经挪开的手放回原位,然后又站直恢复茶壶状态。
“你你你!气死我了!”自甘堕落啊!他跨步上前把简单的手扯下来,“你不会这么没眼光看上他吧?”
“我就是这么没眼光,怎么着?”容与一边与他互相瞪视,一边又拉起简单的手握在手中,高高举起,俨然向他示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