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嫂,你肚子里是可爱的侄女还是调皮的侄子?”萧子墨简直算是“童言无忌”。
阮凤舞慢慢的习惯了和他的对话,和他聊天心情很放松,很愉悦,“子墨喜欢侄女还是侄子?”
萧子墨认真的手托腮的想了想,“都喜欢,皇嫂这么漂亮,以后的孩子肯定都好看,我要陪着他们玩。”
萧子风在旁边很不爽,终于郁闷的看着萧子墨说道:“子墨,皇兄不俊吗?”
阮凤舞无语,这也能和自己比,还真不是醋坛子,而是打醋缸,心里无比的鄙视这位天子。
子墨呵呵的挠了挠脑袋,头重重的一点,“嗯,皇兄也英俊,你和皇嫂真是郎什么什么貌,我听母后说过,可是我不知道怎么说。”
说着低下头,十分委屈的双手互相掰着,那种感觉也很懊恼,懊恼自己不好好跟着师傅学习。
“哈哈,是郎才女貌。”萧子风听见他这么一说,心情一下子就美丽了起来,阮凤舞好笑的瞪了他一眼。
第二日一早,阮凤舞还我在萧子风怀抱里做梦,就被他轻轻的湿热的吻给弄醒,嫌弃的抹了抹脸上的口水,吼道:“萧子风,你饿了吗?我又不能吃。”
萧子风邪魅的一笑,食指勾着她的下巴,“谁说你不能吃?”
阮凤舞知道,是自己说错话了,也不忸怩,挑眉说道:“至少暂时不能吃。”
萧子风摸了摸她挺着的肚皮,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耷拉着脑袋,一下子就没有了刚才的神采奕奕。
阮凤舞知道今天要一早出发,早点走,尽量少赶夜路,这样更加的安全,赶紧起来穿戴好,见萧子风还不动,推了推他,“喂,赶紧起来,一会儿大家都等咱们了。”
萧子风还在继续郁闷,“等就让他们等,我是皇上你是皇后,他们还能反了?”
阮凤舞无奈,只好自己先来梳头,可是当自己坐在铜镜面前的时候,萧子风却握住她拿木梳的手,“我帮你吧。”
随即就把梳子夺了过去,手指抚过她长长的青丝,嘴里轻轻的浅吟:“宝髻松松挽就,铅华淡淡妆成,情落游丝无定,有情还似无情……”
听着他磁性的赞美,阮凤舞淡淡一笑,没想到这厮还挺文艺。
天色大亮,其他的人都已经用完早餐整装待发,萧子风才拥着阮凤舞下楼,萧子风仍旧是那件白衣,看起来很飘逸出尘,阮凤舞一件淡绿稠罗,头发只用一根玉簪把前面的一般挽起,皮肤吹弹可破的红润,虽然没有纤细的腰肢,可是整个人的气质毫不亚于那些杨柳扶腰的年轻女子。
众人皆看着这对金童玉女看呆,惊为天人。
“皇上万万岁……”满屋人齐跪,由于不知道阮凤舞目前的封位,只好省略请安行礼。
“都起来吧,上马,上马车。”
众人领命,小翠和王雨慧在第二辆马车,当然,第一辆肯定是皇上和阮凤舞,前后都是侍卫,安全防御工作还是做的挺到位。
本来萧子墨想要和阮凤舞一辆马车,可是被萧子风那阴沉到极点的眼神被吓了回去,还是自己乖乖的待在自己的马车,一路上郁闷的看着前面的马车。
半路,萧子风召唤出影子来,给他说了一下自己的担心和计划,出发的时候,估计还没有多少人知道他出宫或者做什么,现在经过在乌水镇上的阵势,虽然那是一个不大的而且偏远的地方,但是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很快消息便会传出去。
如果哪个心怀不轨的或者其他国家有野心的在这个时候来个伏击什么的,很不利于他们,就算没有这些,这么招摇过市,遇到劫匪什么的也够呛。
离乌水镇越来越远,阮凤舞在马车中悠闲自在,“子风,以后是不是又能见着秦婶儿了,好久不见她了,以前她还没有走的时候,几乎逢场天都会给我们送菜来,倒有点想她了。”
阮凤舞笑着这里说一句那里说一句,她不敢提秦羽简,毕竟旁边的男人是醋缸,再说,以后两人就要如胶似漆了,她心里头真的有一点点的小紧张。
萧子风看了看她一眼,确定她说的究竟是想秦婶儿还是秦羽简,给了她一个警告的眼神让她自己领会,然后点点头,掀开帘子看了看两旁望不到顶的山,道两旁的山石越来越近,道儿是越来越狭窄,这里是走出乌云山的唯一通道。
看着前面黑漆漆的洞子,过了这个二十几里的山洞,就等于走出了乌云山,也就快接近省道了,这一路上,安静的很不寻常,这已经走了快三个时辰了,路上连一只狗都没有冒出来,越是这样,萧子风看着前面的山洞就越是感觉气氛很紧张。
依照事先跟影子商量好的,他们会在这里停下脚步大家喝一口水,让马儿也歇息个一时半刻的,当然,这里并不是适合休息的场所,只是为了偷梁换柱顺便让大家歇脚喝水,立马又要启程。
萧子风从身后拿出一个包袱,丢给阮凤舞一件粗布麻衣,“赶紧穿上。”自己则也快速的换上一套麻衣外衫。
见他着急的样子,阮凤舞大概已经猜到了他的用意,二话没问,穿上粗布衣服,趁所有人都在休息或喝水或喂马喝水的时候,萧子风带着阮凤舞一下子滚入了旁边的草坪,当然时刻护着她的肚子,不让她有一点的磕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