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母约我有空一起打叶子牌,哎呀,我都没敢跟她说我不会打。”叶子牌好像是古代贵妇的必备技能,说不会太丢了,许善仪脸颊绯红,双瞳剪水,望着谢元瑾笑眯眯地道:“你会打吗?”
“会。”
“难不难学,你教我打?”进了自家大门后,许善仪自然地靠着谢元瑾,手指戳戳对方的胳膊:“等你家夫人我学会了,去对面大杀四方,赢光表嫂和表弟媳们的银子。”
舅母靖远侯夫人的银子就算了。
那种浸淫赌桌多年的老手,她肯定打不过。
“到时候分你一半。”许善仪承诺道,她微醺笑起来的样子,像是缭绕着果香味儿。
让人很想亲。
“不难,很简单,你这么聪明,一学就会了。”谢元瑾实事求是地道。
午后犯困的珩哥儿靠在爹肩上打呵欠,揉着眼睛想睡觉。
夫妻俩不约而同地噤声。
很快珩哥儿就睡熟了,谢元瑾将其交给嬷嬷带去安置,自己和妻子去了正屋。
“要沐浴吗?”他问。
许善仪琢磨了一下,回过味儿来,说道:“洗个脸就好了,等会儿不是还要洗?”
谢元瑾颔首,叫人送两盆热水过来,各自净面净手。
天气冷了,身上也不出汗。
就是有些席上带的酒气,谢元瑾仔细擦拭了数回,确定自己身上没有难闻的味道,才过去亲近妻子。
空了好些天,两人都想彼此了。
所以许善仪这会儿格外快进入状态,一碰到谢元瑾,她的呼吸就变了节奏,眼神也不受控制地荡漾迷离起来。
若是此刻照一下镜子,她便会看见自个儿粉面桃腮,媚眼如丝,说不出的撩人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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