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曼背对着他,感受着他身躯的炙热,闭上眼说:“虽然恢复得好,但也说还得一些日子,你先忍忍。”
陆存遇一直在压抑忍耐,嘴唇贴在江曼的颈上,一双大手覆盖在她的腰际,来回轻轻摩挲,激起江曼身体一阵颤栗,他那棍子样的东西无数次叫嚣着顶上她的臋缝,上下研磨,江曼低吟了声,闭上眼睛呼气,陆存遇忍不住顶了顶,似是轻叹说:“就快要忍不住了,老婆。”
江曼转过身,吻他。
房间床上小陆望突然哭了起来,吻在一起的孩子爸爸妈妈蓦地停住,不禁苦笑,这个折磨人的小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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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斯年坐出租车去了张跃的家里。
手机响起过几回,均是周兆婷打来的电話,再后来江斯年直接关机,不听不看,心也不烦。
张跃家里酒多,两人除了喝酒还是喝酒。
一边喝一边聊。
张跃说:“要我说,你就别去江曼跟前了,她都生孩子了,你还惦记什么?既然你都说了是你错,因为你自己的错误而错过她,还有什么不甘心的?周兆婷对你也不甘心,王若可对你也不甘心,世上不甘心的人和事多了去,兄弟,看开点,像我一样。”
说着,张跃吹了一瓶啤的,没醉酒时,张跃还能说着人话。
张跃想起苏青,如今不至于多纠结的放不下,但总归是认为自己先对不住苏青,这些年对脾气的女人只有苏青这么一个,别人,相处中总觉得差点什么。张跃觉得,男人活着,也并非全是为了性,跟别的女人他除了性方面合拍,再没别的合拍之处。
江斯年抽着烟,酒他也喝了不少,不喜欢喝啤的,喝白的和红的还成。
“你呢?”江斯年问。
张跃放下啤酒瓶子,打了个嗝:“我?我能怎么样?咱们还没到30,急的是什么?陆存遇那不也是到了37才碰上江曼?”
张跃恨不得抽自己大嘴巴,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语无伦次。
江斯年苦笑,继续喝酒,眼睛里头变得一片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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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斯年离开张跃这里去酒店时,陆存遇儿子的满月宴还没结束,人未散去。
酒是穿肠毒药,清醒着时,江斯年不去陆存遇儿子的满月宴,看了恐怕心里堵得慌,江曼竟然给他生了孩子,还是个得他欢心的宝贝儿子。
江斯年这会醉了,不清醒着,便坐出租车来了这酒店,不受理智支配。
赵阳和许就两人迎面撞见江斯年,江斯年身体晃着往里走,许就担心他是要捣乱,明显醉了,过去拦住。
“江先生,你有事吗?”许就态度尚好。
江斯年这幅样子上楼,若是站在大厅里说句不该说的,也够在场人回头茶余饭后嚼陆家儿媳妇的舌根子了。
江斯年推开许就,指着许就和赵阳:“滚开!别挡着道,两条狗!”
在他眼中,这就是陆存遇养着的两条看门狗。
赵阳是个冲动的人,要上前,许就拦住。
赵阳说:“我忍他很久了!妈的!”
江斯年走向电梯,听见了,回头讽刺地瞧了一眼赵阳。
楼上大厅门口,有保安拦着,服务小姐问江斯年有没有满月宴请柬,若是没有,抱歉,不得入内。
江斯年想,这是那两条狗给楼上打了电話说了吧,不让他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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