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回跟同事聊天,女同事跟她说起:夏总,那是因为你自己有房子有车子,还有花不完的存款,你当然对这些不渴望,如果你压根就没有这些东西再试试,免不了俗,过日子过的是柴米油盐,浪漫这奢侈的东西咱就不说了。
……
一路上,两人都是再也无话,全压抑着心头的情绪。
到了夏夏的家里,她还没有开灯,人就被温热的男性身躯压在了门上,一时控制不住,两人迫切的吻在一起。
夏夏抬起手臂牢牢地环住他的脖颈,努力的踮起脚尖,动情的心甘情愿相互结合,同他接吻。
一时两人的大脑里风起云涌,呼吸变重。
夏夏承受不住他坚实臂膀抱自己时的力道,秀眉紧蹙着。
她身上的外套脫了下去,后脑勺和后背抵在门上,皮肤感受到了一丝丝的冰凉。
她只觉上身套头的圆领睡衣被他一双大手给缓缓地推高,露出一对白兔般的饱滿。
男人身躯贴紧了她,在她身上贪恋地磨着蹭着,嘴唇亲着她的脸颊直到皙白脖颈,呼吸紊乱地身躯发颤,一只粗糙的大手握住一边饱滿,不舍用力却无法控制用力的反复柔捏。
通常听人说,男人在做这事时头脑发热恨不得把这女人柔到自己的身体里去,却是不假。
他把她那碍事的睡裤往下拽了拽,两根手指按住她內裤下那地儿,手掌在上头柔动着,夏夏喘着,嘴里溢出细细碎碎的口申吟。
“在这,还是去屋里?”男人一只手迫切地扯开衬衣领边的纽扣,视线黑的如一潭墨水。
夏夏伸手帮他一颗一颗解开衬衣扣子,闷声说:“都行,”
两人交颈缠綿着,她解完衬衣扣子,又要去解开他的皮带,手指稍显发抖的刚一碰上男人的腰部,就触到了那已支起的帐篷,脸颊上腾地一热。
待解开后,他便用那昂然挺立之物直抵她。
两人沉浸在这种感觉里,他一下一下地磨擦,找准位置,就要侵入。
夏夏在他身体下想要撑住,但却没有,在他还没进入时,就完了一回,靠在他的身上,身子微微发抖,两只手用力抠住了他的后背。
“怎么了,还行不行?”他可还没完事。
她脸上一红,趴在他怀里说:“回屋里吧。”
他没说话,她却被男人的手臂打横抱了起来,白白的身子在月光下闪过,晃花了那个男人的眼。
按照她指的方向,拐到卧室,到了床前。
夏薇怡被他搁在床上,随即男人泛着一层热汗的身躯覆了上去,卧室的昏暗中只有一道月光,映在男人被手指抓花的背上,她喘着气睁开眼,打量他的身体,匀称有力的肌肉,姓感的腰身和臋部,无不是叫人看了直热血沸滕。
他凑上前,两手把她的双腿掰到一边去,那吓人的东西往里去,被紧紧包裹吸纳。
冯原闷哼一声,开始横撞!
起先夏夏还能忍得住,但随着他动作加快夏夏就忍不住了,两手攥紧了床单还是“啊啊啊”的叫出了声。
她不知道会是这样激列风狂,既害怕他那撑开她身体的力量,又興奋于男女之间做这种事,耳边全是他的呼吸,他的气息不匀,十分压抑,说话时嗓音低靡又姓感。
“有措施没?”他问。
他往里顶,感受着那被她紧紧包裹烫着的感觉,瞳孔已是不由自主地收缩,他瞧着她,看她就像个灾难中等他救援的小动物,楚楚可怜,祈求的眼睛黑白分明,煞是好看。
夏夏看着这个用力顶自己的男人:“我这没有,你有?”
他摇头:“我也没有。”
“那就生个小119,啊…”说这话时,身子又被他撞的颠簸,嗓子里一时破了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