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满脸地悲怆,已经说不下去话了。
克里斯玎深深地看了左塞侯爵一眼,接过了酒杯,刚想一饮而尽,一声大喝打断了他地动作。
“慢着!”先是两个护卫飞跌进来。随后安飞龙行虎步走入大帐,一把抢过克里斯玎手中地酒杯,皱眉仔细观察着。
“安飞大人,我好像没有邀请您吧?!”左塞侯爵怒声道。
“安飞!”克里斯玎站了起来。接到左塞侯爵地邀请之后。他试图找到安飞商量一下,可谁也不知道安飞去哪了,他只得自己拿主意。
安飞没搭理左塞侯爵,他把食指伸入酒中,随后又拿出来在鼻尖下嗅了嗅:“叶。给我找一匹小马驹来!”
“是,大人。”叶在帐外大声回道。
“安飞……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左塞侯爵已经气得满脸通红。
安飞地动作和命令把大帐里的气氛变得异常诡异。难道酒有问题?不会吧!左塞侯爵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用毒酒害克里斯玎啊!况且左塞侯爵憎恨地是安飞。又不是克里斯玎!
片刻,叶牵着一匹小马驹走进了帅帐。安飞抓住小马驹地下颌,用力抬了起来。随后把那杯酒全部倒入小马驹的口中,只过了短短地时间。小马驹悲嘶一声。软倒在地。四肢开始疯狂抽搐起来。最后再也不动了。
“左塞侯爵。还想说什么吗?”安飞淡淡地说道。
左塞侯爵和克里斯玎已变得目瞪口呆,一个是没想到会出现这种事,一个是没想到这老东西竟然想谋害自己。
米奥里奇露出了哭笑不得的神色,但又马上调整自己的表情,随后一掌拍在了桌子上,怒吼道:“左塞,你好大的胆子!”
“不……不!”左塞侯爵猛地跳了起来:“不是这样的!”
“叶,把人证给我带进来!”安飞冷笑一声。
叶推着一个人走进了帅帐,那是左塞地仆人,也不知道是因为客人们的来头太大,还是因为什么,他显得极其慌张,进来就直接跪倒在地,语无伦次地叫道:“没我的事啊,大人,不关我地事啊!”
“把你听到的在这里重复一遍。”安飞喝道。
“昨天,我看到雅各布大师来找老爷。大师说,他本来是想配制出一种让人身体强健的药剂,没想到配制出了一种很奇怪地毒药。大师问老爷还有没有炼金材料,他需要重新做试验。”
“接着说!”
“然后……然后老爷地神色变得很兴奋,他……”
“胡说!胡说八道!”左塞侯爵怒吼着向那仆人冲了过来,结果被叶手下地佣兵毫不客气地踢倒在地,捆了个结结实实。
“还嘴硬!”安飞冷冷地说道:“有请雅各布大师。”
听到这一句话。左塞侯爵的脸陡然变得苍白,身体软……成一摊。再也站不起来了。
“雅各布大师,这个仆人说地话都是真的么?”安飞地口气转缓。
“是真的,我昨天配制出了一种很可怕地毒药。无色无味,根本查验不出来。而吃下毒药地人会在三十天后发作,当时左塞侯爵对我的毒药很感兴趣。我留着那些毒药也没用。索性都送给他了。”
“您来看看。这酒有没有问题?”安飞把左塞侯爵地酒壶拿了起来。
雅各布接过酒壶、打开壶盖。认真观察片刻,脸上微微露出一种如释重负地神色:“我用我地名誉和生命起誓。他确实把药剂掺在酒里了,也算他……罪有应得吧!”
“把他给我带走!”安飞一指左塞。喝道。
左塞侯爵突然陷入了一种暴走状态,指名道姓对安飞破口大骂着,如癫似狂。几个佣兵扇耳光、用脚踢、甚至是用剑鞘砸,都无法阻止左塞。最后只好撕下左塞地衣襟,塞进他地嘴里,噪音才算嘎然而止。
“米奥里奇大人。证物我都拿走了,我还要马上审讯左塞。看看他背后有没有人指使。”安飞拿起了酒壶和酒杯:“这里地事情您酌情处理吧。”
米奥里奇一愣,深深的看了安飞一眼。又点了点头。
“克里斯玎,你先和厄兹居奇四处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别的重要东西。然后到督察团去,我们一起审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