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时,祁郁把包交给南倾,大手落在她头顶揉了揉,温柔道:“我去一下洗手间,你们在门外等我就行。”
南倾接过自己的包,乖乖点头:“好。”
话落,她拎着包走到前台,主动结账。
牧稚屁颠屁颠跑过来,见她这么自觉,拧了拧眉:“祁教授应该不是会逃单的人吧?”
自家姐妹这么自觉不太好。
她语重心长:“男女生出来约会,女孩子不要太主动。”
南倾扫码结账,抬手敲了敲牧稚的额头,打断她的臆想:“祁郁的钱都在我这儿。”
牧稚眨了眨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再说一遍?”
南倾淡定的重复了一遍。
牧稚倒吸一口凉气,夸张的按着自己的人中:“这就是传说中的已婚人士吗?”
出门都是老婆给钱。
因为钱都在老婆那儿。
牧稚嗑到了。
她深吸一口气,突然八卦:“方便透露一下,祁教授卡里多少钱吗?”
这是个好问题,南倾收回手机,看了她一眼:“没看过。”
牧稚当场表演了一个笑容消失术:“没意思。”
她就知道,就算卡给南倾了,她也不会看一眼。
牧稚还想八卦什么,一旁响起惊讶的声音:“南倾?”
南倾和牧稚同时回头,看到来人脸齐刷刷的冷了下来。
季牧看了眼他俩,迈开腿自来熟的走过来:“顾少悔婚了你们知道吗?”
牧稚翻了个白眼,哪壶不开提哪壶。
“能不知道吗,当着我面悔婚的。”大小姐从来都看季牧这花心大萝卜死渣男不爽,这会儿直接怼:“怎么,他悔婚你这么高兴。”
“你喜欢他?”
大小姐一摊手:“那正好,他现在臭狗屎没人要,你俩在一块儿锁死吧。”
季牧瞪了牧稚一眼:“你学法律的怎么开口就造谣?”
他看向南倾:“顾少是因为你才悔婚的,南倾,他喜欢的是你。”
“现在男未婚女未嫁,你们可以在一起了。”
南倾对季牧压根不屑搭理。
牧稚却听笑了:“你这消息挺落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