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牧稚直接看呆了。
难以置信的盯着南倾。
不是,自家姐妹私下里吃这么好啊?
她还以为,祁厅长只是嘴上撩一撩,没想到,私底下这么会亲。
看着被祁郁从腿上抱下来放在沙发上的南倾,牧稚突然有一种老母亲的欣慰。
她家倾倾这后半生算是妥妥性福住了。
轻咳一声,牧稚往顾准那边看了一眼,见他脸都绿了,大小姐心情舒畅:“真心话大冒险,还得是看真夫妻玩才有意思。”
一句话,扎心谁了咱不说。
顾准被刺激到,突然抬头看向祁郁,眯了眯眸子道:“祁厅长,要跟我一对一玩玩吗?”
他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竟然敢直面祁郁:“输了喝酒,桌上这些,喝完为止。”
季牧一听,吓了一跳,连忙拉着他,低声阻止:“你疯了?”
“这些酒我们十几人都不一定喝了还能横着走出去,你不想活了?”
季牧不说还好,他这一说,看似阻止顾准,实则暴露了他与其他人一样,压根儿没觉得他会赢祁郁。
顾准的脸又阴又沉,心里憋着一团火:“玩吗?”
祁郁看了眼桌上的酒,眼神懒懒的,却一举一动都透着矜贵从容。
他挑眉:“你是想挑战我?”
他待南倾处处温柔,因为南倾的原因,对这群晚辈也收敛着气场。
可不代表他是随意可以被挑战的。
祁郁甚至都没有冷脸,只是气息微微一沉。
周身的压迫感就让人无处遁形。
顾准咽了咽嗓子,打从心底里对这个男人忌惮,但目光落在南倾身上。
他已经无所谓爱不爱南倾了,如今在这南城,他家破人亡,孤身一人。
看似律所开业人来人往,可他清楚,这其中很多人都是看在季牧和季家的面子上到场的。
还有一部分单纯是为了看他的戏。
若是他不做点什么,以后在这南城,他顾准就真的毫无存在感了。
顾准一咬牙,硬着头皮迎上祁郁幽沉的眸:“挑战不敢,只是想陪祁厅长玩玩而已。”
他一口一个祁厅长,祁郁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你已经从法务厅离职了,拨辈分,叫我一声小叔就行。”
祁郁往后靠在沙发里,神情慵懒高贵,如同一只倨傲的白狮:“毕竟,你父亲见了我,也得恭敬喊一声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