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风吹的飞扬的衣角再配上女孩微醺困惑的柔哑嗓音。
在暗沉的夜晚属实有些骇人。
女佣缩着肩膀,浑身发抖。
她觉得自己这一刻仿佛被毒蛇盯上,心如擂鼓。
可偏偏夜倾的眼神又软的像毫无攻击性的琉璃珠。
夜倾本就脾气不好,此刻等到现在耐心早已耗尽,压着声“我刚才的问题你是没有听清吗?”
谈吐间热烈的气息掩掩拂过。
女佣抖动的更凶,“听…听清了,大小姐。对不起,我不该……”。
夜倾困惑的眨眨眼,有时,她是属实不懂为什么有人总是那么害怕她,明明她这么美。
“我没有吓你的意思,你不用害怕,我只是想问一下,你刚才说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
支支吾吾的一段气音。女佣显然已经被吓瘫了,若不是手指死死捏着衣衫,现在就差跪在地上了。
夜倾又等了一会,还是没等到让她心满意足的答案。
略闷的耸耸肩,本想说几句威胁的话,如往常一般,但对上那姑娘泪眼迷糊的眼。
夜倾话又止住。
垂着眼,不知在想什么。
候在一边年纪稍大的女佣,忍着同样发颤的音出声“大小姐,她胡说八道的,不懂事。任何人都有爱人和被爱的资格。”
任何人都有爱人和被爱的资格。
夜倾敛着眼睫,闻言,瞬间抬眸。
怯喜出声,像一个寻到宝藏的孩子“你说的是真的?没有骗我。”
“不会……不会。”那人忍着慌,又重复了一遍。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大小姐好像更不正常了。
得到满意的答案,夜倾没再去看身后的两人,背着路灯忽明忽暗的光往回走。
如同陷进黑暗的鬼魅。
直到夜倾的背影在月光下再也看不见,吓成一团的两人才怔怔回神。
互相搀扶着。
“夜小姐是…放过我们了。”
“应该是吧!”年纪稍大的女佣忍不住点了点旁边岁数不大的小姑娘的额头,没好气道“长记性了吧!以后不要什么都问。”
“哦。知道了。”
夜倾迈着步子回到卧室,动作利落的甩上门,站在床头位置。
眼睛痴痴的看着床头位置的画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