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北侯夫人嗔了冀北侯一眼。
哪有这样说自己儿子的?
不过她也觉得自家儿子是看上人家姑娘,在极力的献殷勤呢。
“有心上人了就好,我还真怕这些年你我对他疏于管教,以至他横行霸道,把他那棵桃花树都给撸没了皮了,开不了桃花了,”冀北侯夫人欣慰道。
冀北侯没敢说那姑娘把钱还给他的事,怕冀北侯夫人知道又担心这好不容易开的桃花又焉了。
等那小子回来,一定要督促他早点把那姑娘娶回来。
冀北侯还有事忙,就出府了。
他回来只为告诉冀北侯夫人这件喜事,再者也怕冀北侯夫人把亲事定下了。
毕竟是陪他儿子终身的人,还得他儿子喜欢。
他那儿子性子拗的很,不是他喜欢中意的,休想他乖乖娶妻。
未免横生事端,只能避开着点了。
冀北侯走后,冀北侯夫人越想越乐。
沈钧山回府之前,冀北侯已经脑补出儿孙满堂的景象了。
沈钧山是翻墙回府的,丢了钱,还丢了马,他怕被自家爹给打个半死啊。
丢钱事小,丢马事大啊。
沈钧山对那马意见很大,他要骑一圈,那马不肯,人家偷它,它叫都不叫一声。
但凡叫一嗓子,他不就有所察觉了?
马没找回来之前,他一定要离他爹远一点,再远一点儿。
迟迟不回,怕冀北侯夫人担心,偷偷回来报个平安,然后就走。
沈钧山回屋,正好听丫鬟笑道,“二少爷的亲事解决了,夫人心情都好了许多。”
沈钧山眉心一皱,走上前。
丫鬟赶紧给他请安,“二少爷回来了。”
“我娘给我定亲了?”沈钧山直接问道。
丫鬟点点头。
沈钧山眉头更拧,“哪家姑娘?”
“奴婢不知,”丫鬟回道。
沈钧山抬脚就往屋子里走。
性急的冀北侯夫人已经在琢磨准备聘礼了。
沈钧山上前道,“娘,我还没有娶妻的打算,您把亲事给我退了。”
冀北侯夫人失笑。
这些个丫鬟啊,听风就是雨。
只是有了心上人,怎么就成定亲了?
冀北侯夫人嗔自己儿子道,“有了心上人,也不知道和娘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