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看看未来表嫂长什么模样,舅舅怎么会不答应我呢?”
“……。”
什么表嫂?!
那就是个贼好不好!
表妹这消息也太闭塞了点儿吧?
不怪颜宁消息闭塞,实在是沈钧山脾气不大好,丫鬟们都挺怕他的,敢传二少爷的丢脸事,那是嫌日子过的太痛快了还差不多。
丫鬟不敢传,颜宁又出府赴约刚回来,知道表哥被禁足祠堂,就赶紧拿着画像来找他了。
嗯。
沈钧山在街上找云初几天,毫无头绪,急的是火急火燎。
他实在是不知道偷他锦袍、钱和马的人长什么样子啊。
不过他不知道,他爹冀北侯知道。
明着去问吧,肯定会被他爹逼问,连“心上人”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说不过去啊。
他只能找表妹相助了,还撒谎说那姑娘轻纱遮面,他没敢把人面纱摘下来。
颜宁听话一脸诧异,自家二表哥天生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胆量,居然不敢摘一个姑娘的面纱。
这真的是她二表哥吗?
她没有怀疑沈钧山是骗他的,毕竟沈钧山这个二表哥从来敢作敢当,没有骗过她。
沈钧山拿着画像,心底更气啊。
托那女贼的洪福,他连自己表妹都骗了。
沈钧山一双眼睛喷火,迫不及待的把画像打开。
这画出自冀北侯之手,冀北侯做画的时候,还是拿画中人当未来儿媳妇看的。
看清画像,沈钧山眉头拧紧。
因为画像上画的是个男子。
更重要的是这男子还有那么点眼熟。
这……不是今儿他刚结识的小兄弟吗?!
沈钧山抬头看着颜宁,“这是我爹画的?”
“舅舅亲笔啊,表哥认不出来吗?”颜宁道。
“……。”
是他爹的笔迹。
他爹绝对不会和表妹开玩笑的。
难怪白日里他不小心把大白菜踢到她后脑勺上,她转过身来时一脸怒气,结果没骂人,转身就要跑了。
原来是认出他了。
偷了他的锦袍和马,哪还敢凑到他跟前来?!
沈钧山气的手下暗用气力,那幅画被他拧的不成样子。
知道云初住在哪儿,沈钧山也不跪了,起身道,“告诉我娘,剩下的两个时辰,我回来接着跪。”
颜宁来不及接话,沈钧山已经消失在祠堂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