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镇国公夫人更硬一点儿,或者说崇国公夫人更害怕失去一点儿,再者南漳郡主出嫁这事,本就和镇国公夫人利益冲突。
她们本来是一条船上的人,谁想到会闹到现在这局面。
镇国公夫人看着崇国公夫人道,“原本这事与你也无光,犯不着和你置气。”
“扪心自问,你会把女儿嫁给一个心里没她的男人吗?”
“皇后要真疼南漳郡主,就该退了这桩亲事。”
镇国公夫人态度软和了点儿,崇国公夫人也好说话了几分,“感情可以慢慢培养。”
镇国公夫人眉头拧着道,“可灏儿不是会屈服的人,越是逼着他娶,他会越反感南漳郡主。”
“连国公爷都被他说服进宫求皇上收回赐婚圣旨了,遑论是我。”
“你们要执意让南漳郡主出嫁,那就只能做平妻了。”
比起做妾,镇国公夫人已经退了一大步了。
但这样的退步,镇国公夫人也不满意。
堂堂郡主怎么能给人做平妻?
做平妻还不如做继室填房呢!
想到继室,崇国公夫人眸底闪过一抹光芒道,“皇后急着给南漳郡主定亲,却也没想过让她这么早就出嫁,打算多留在身边待个一年半载的。”
“我倒是好奇是什么样的姑娘把世子迷的神魂颠倒,不惜为她拒婚。”
这话一听,镇国公夫人就知道她打的什么好算盘。
不过这也是她打算劝皇后的。
只是最后想进宫,皇后不许她进宫了。
想对人家姑娘痛下杀手,然后再把南漳郡主嫁过来,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只要进了门,南漳郡主不退婚也得退婚了!
当然了,这些想法,镇国公夫人不会说出口,她皱了皱眉道,“既然不急,那就慢慢再商量吧。”
“灏儿防备着呢,我几次问他那姑娘家在何处,他一个字都不肯说。”
崇国公夫人笑了一声,“瞒得了一时,难道还能瞒一世吗?”
事情也算是谈妥了,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崇国公夫人还得进宫和皇后说一声,便告辞了。
她前脚走,后脚镇国公夫人把谢灏叫了来,问他心上人到底是哪儿人。
谢灏不肯说,镇国公夫人动怒了,“这已经是我问你的第四次了,还不肯说,难不成真如皇后所言,根本就没有什么心上人,是子虚乌有?!”
谢灏头疼。
这么大的事,他能骗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