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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第1页)

黛云软对回裴府一事未置可否,只关心问,“对了,羲舒县主怎么样了?”

“听说是一场乌龙,那苗疆男人是来敲诈勒索的。”

“那他何必要千里迢迢上京呢?怎么不耐心等抚南王一家人返回滇地再上门?”

“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了,我非鱼,焉知鱼的想法。”

以裴赴远的本领,自然是已经知晓内幕了的。但这桩事儿皆因利欲算计而起,将各家人心的嗔、痴恨、诡诈、不堪和丑陋展露无遗,他并不想心性干净纯良的黛云软看到世间污秽不光彩的一面。

这世间鲜少有经历过事故风霜后依然无瑕如初的白玉,所以她山涧雪般明净纤细的心灵尤为难能可贵。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一辈子替她挡住阳光的背面。

事实上,这苗疆男人系白舒窈的生父无疑,但抚南王白竞鹿在震怒之后为了保住自己和王府的颜面,只能打碎象牙往肚子里咽,对外宣称苗民受人指派,目的不纯,意在讹诈,败坏县主名声。

裴赴远知道这事儿与卢家脱不了干系,而且连抚南王父子也终于有所觉察。白竞鹿返京后本来怒气冲冲找到卢家算账,质问他们为何几次三番置自己唯一的女儿白舒窈于死地。可与卢家老太君、长房等人一番争持后,竟偃旗息鼓、心灰意冷地回到了白家别馆。听说回去后竟还将素来恩爱敬重的侧妃黎夫人扇倒在地,并将她幽禁在了阴暗柴房。

白竞鹿似乎还提着剑想要拿白舒窈是问,得亏白舒窈躲去了大长公主府后便迟迟未归。

说起白舒窈,此刻她也是一个头两个大。她的当务之急是尽快处理原主白舒窈遗留下来的历史灾难,可无奈却被大长公主微笑着按在了杨柳堆烟,荼蘼初绽的水榭亭台中与崇慈亡夫的表侄儿、现任禁军统领的班耿(29章出场过)“偶遇”吃茶。

在崇慈看来,班耿虽是庶出但好歹是上进有为的长孙,班家虽然不及广陵王府势高权重,但如今的白舒窈身价早跌,既无法保证贞洁,又疑非抚南王亲生,班耿配她绰绰有余了。

崇慈明白,就算抚南王心里膈应替别人养了十六年的孩子,对外也不可能不承认这个女儿。只要白舒窈保住县主身份,继续当她抚南王府仅存世间的千金,那她便有可用之处。

白舒窈心事虑乱,只能勉强敷衍地应付着班耿频频投来的示好。

原书里的白二姑娘从小就知道自己身世,加之在投靠黎夫人前受尽白眼和虐待,所以才会自卑扭曲至极,对从来都享受众星拱月般待遇的嫡姐白羲窈恨之入骨。然后在黎夫人犹如魔鬼低语的教唆和怂恿下被当枪使,一把大火烧了卢氏母女乘坐的画舫。

当然了,由此可见白二姑娘待白烬从一开始就并非是骨科情。后来她死后,抚南王了解真相后也没有动真格的与卢家计较,而是默许了他们一命抵十七命的行为。

虽说可怜人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但这具身体的原主确实从来都没有真正的靠山。

就连眼前地位尊崇的贵妇人也一样。对方一直来肯为她提供诸多庇护,也只不过是因为看中了她的出身,并且希望她能下嫁给眼前这位班家郎君。

都说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她还未来得及走出象牙塔去体验的社会现实,如今倒是在这个叫大曜的似真非假的朝代悉数体会了。

月色西沉。

黛云软趁着裴赴远洗浴时,偷偷去吩咐厨娘替自己煎药。

待俊逸的男人换上睡颜的时候,她又蹑手蹑脚地起身,去厨房将炉上的汤药盛入碗中,等它变凉。

她知道裴赴远睡眠浅,若她太久没回去只怕惹他怀疑。于是将药碗置于厨房天井的凉水中,企图加快降温的速度。

“这是什么?”裴赴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她回眸,见对方穿着松垮的睡袍长衫靠在廊柱旁,月下露出力量感十足的胸肌一角。

黛云软强作镇定,“安神药罢了。”

“最近睡不好?可是有什么心事?”裴赴远像大理寺老练权诈的审讯官一样,没有错过她细微的神态变化,比如不自在地哽咽以及眼神下意识的逃避。

他上前,单手就要从黛云软手中取过药碗,欲放置在鼻尖辨味。

黛云软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小心烫!”她声东击西道,手疾眼快地赶在他碰到碗壁之前,故意掀翻了避子药。

“哎,真是可惜了”黛云软做惋惜无奈状。

拙劣的把戏。

裴赴远看在眼底,却没有揭穿。他捧起她沾湿中药的一双柔荑,“手没被烫到、割伤吧?”

相比逼问她在掩藏什么,男人更关心她娇嫩金贵的身体有没有受伤。

裴赴远这人,待人待物就算面子上总是彬彬有礼,给人如沐春风之感,可内心却一向是淡漠傲岸的。

唯独面对眼前的这个既脆弱又坚韧的小女子,会轻易牵引他真正的情绪,甚至让他在某个瞬间恍若卑微的尘泥。

他知道她已经对自己生出了隔阂。

懊悔愧疚、牵肠挂肚的滋味如□□般侵蚀骨髓,可甜蜜的霜糖也仅有她才能给,他笃信他想一辈子与她缱绻,厮磨,千千万万次也不会厌倦。可是她却说,“这世间破碎的琉璃盏从来都不能修复如初。”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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