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地忍着痛感抬起头,一双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的眸子正好跟她对视,一张祸国之妖的容颜,玲珑完美的曲线,粉嫩的肌肤,这些全部组织在一个女人身上,那个女人面部还有些发红,很显然二人的好事被她打断了。
“柳染,你先回去吧。”滕方曰目送柳染离开后,真正的可怕才算是开始。殿内安静的诡异,滕方曰在她身后没有说一句话,而她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想到滕方曰还是裸露着身子,她就不敢回头。“怎么?看到我有些失落了?不是无极你是不是很不舒服?”话音未落,她身上的衣物被粗鲁地撕扯下去,她抵触地想要护住自己的衣服,却没有大声地喊救命,这里都是他滕方曰的人,再怎么呼救都是无可奈何的。
“白萱烟,你不过是想利用凌无极,你别以为我看不透你那点小心思,但若是你成了我的东西,你就连替凌无极更衣的资格都没有!”滕方曰说罢,强势地咬住她的下唇,手上还是不断地撕扯她的衣物,这个滕方曰一定是疯了。
然而,一切并没有让滕方曰如愿以偿,好在体内褚悠然立即救了她,挣开滕方曰的魔掌。滕方曰意味深长地凝视着她,“不错,这都能挣开,或许我真的是小瞧了你。”
第二百五十章 机会
滕方曰似乎有些意犹未尽,纨绔地笑容在嘴角绽放着,“怎么?这么瞪着我可是害怕了?”白萱烟能感觉到到褚悠然的存在后,情绪能稍稍稳定了不少,“滕王,玩笑不要开的过火了。”滕方曰挑了挑眉,愉悦地一声闷哼,“当然,我滕王不喜欢别人用过的东西,白昭仪,你认为呢?”
白萱烟心头忽然一纠,自己的身份居然被他查了出来。“既然你都知道了,那还把我留在这里做什么?”他冷笑一声,边说边向她靠近,“与其让你在外还要担心你会不会给我添乱,倒不如把你困在身边更安全。”她默不作声,可是下一刻她恨不得将这个男人碎尸万段。
滕方曰在她耳畔吹了口气说道,“公主的命在我手里,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白萱烟一双愤怒地眸子死死地盯着他,惹得滕方曰莫名地畅怀大笑,“女人就应该听话一些,惹我不悦,可别怪我无情了。”白萱烟气不过却只能忍下来,“公主现在在哪里?”
“你放心,她现在很安全,只不过她一个人待在那种地方,怕是迟早受不了会疯掉吧。”滕方曰说罢转身正要离开,白萱烟移步上去一招攻去,却扑了个空。“带我去见她。”她手腕反被滕方曰握住,滕方曰毫不领情地将她摔在地上,“本王不是什么好人,告诉你已经是仁慈了,你也别想再见到她了。”
这一刻,白萱烟心情再也承受不住打击,双眼充血变得通红,她脑海里只有一个年头就是杀了滕方曰,杀死眼前这个男人。她飞快取下头上的发簪,借力向滕方曰飞去,竟蹭破他外层的皮肉,感到手臂上微微的灼热般的刺痛感,滕方曰转身看着她,“女人,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滕方曰从身后的布后拿下一把剑,一道银光闪过,眼前的白萱烟居然闪躲的完美。几招切磋过后,滕方曰虽站上风,但是对于白萱烟身上的武功起了兴趣,这个女人说不定对自己会有一些好处,也不至于让她死了这么简单。
“白萱烟,我给你一个见你女儿的机会,你可愿意答应?”滕方曰话音未落,她立即接下了话,“答应。”滕方曰扔掉手中的剑,仿佛计划好一样的神情看着她,“一个月后,凌漠烨便会卧病不起,到时我会派你潜入他的寝宫,然后。。。亲手了解他。”
第二百五十一章 休怪我无情
亲手了解凌漠烨?她脑海中重复的有些迟疑,望着有些犹豫神色的白萱烟,縢方曰浮现着往常一样平淡的神色,“一个月后若事成,我自然会放了你跟公主。”她冷眼相望,淡淡道:“你最好说话算话。”縢方曰示意一个理所当然的眼神,之后便让她回到了素素的身旁,不过此事之后,縢方曰对自己的警戒也松懈了许多,至少周围驻守的兵卫没有了。
但是她虽然强硬答应了下来,但也明白晗翊与凌漠烨的父女之情,这是比对她的感情无法比拟的。倘若有朝一日,晗翊知道了是她亲手杀得凌漠烨,说不定晗翊会永远都不认她这个母亲。“这个縢方曰我看不像是会信守承诺的人,尽管如此,你却还是答应了。”禇悠然的声音回荡在她的脑海里,倒是惹得白萱烟苦笑一声,“我当然知道不能轻易相信他,所以,今晚我们需要设定一个计划了。”白萱烟若有所思的回答道。
当晚,白萱烟悄悄地溜出了阁楼,但有些倒霉的是,不巧遇到了凌无极。又是个这个时间,在这只船上。但这次,凌无极似乎没有察觉到她的意思,而是静静地躺在船中央,寂静的四周,很清晰地听到他的呼吸声。白萱烟倒有些奇怪这个凌无极的面具下面,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莫不是他同縢方曰一起的时候也是带着面具的?她悄悄地用手想去拿下他脸上的面具,正在手将要碰到面具的一刹那,凌无极的右手却已经紧紧攥住她的手腕,“这样很不礼貌的。”又是那种熟悉到想不起来的声音,她半响没有说话,毕竟这本来就是自己不对,她也不能强词夺理。
“要去哪呢?”他忽然对自己就这么宠溺起来,倒让自己有些难为情了。白萱烟笑了笑,“就是呆在上面太闷了,想去那边看看。”当然,面对一个压迫感很强的人,有的时候就是连撒谎都不会了。凌无极起身跳回了岸上,“你去吧。”话音一落,他就转身走开了。
白萱烟纳闷地向着对面前进,不时地回头望望,这个凌无极究竟是个有什么想法的人。不久,她只身一人潜伏到凌漠烨的寝宫。没待她进去,一股中药的味道扑鼻而来,从窗户翻入怕是唯一的途径了,毕竟门的两侧都是兵卫把守,她恰好时机地钻了进去。
桌上还留下几张午后的药方子,这些都是大补之物的名字,令她想不到,凌漠烨似乎虚弱至极,已经很少能够下床了,或许正如禇悠然以前所说,皇帝死了终会有人代替,借着月光她点燃一盏蜡烛搁置在凌漠烨的脸前,这般惨白的脸颊哪里还有点男子雄气挥发的模样,“皇上。”她轻轻地喊了一声,空气中传递而来的也只有凌漠烨沉重地呼吸声,不过她来这里可不是为了看看凌漠烨,而是另有打算。
“乌狩在哪里?”她问禇悠然,依禇悠然所言,乌狩应该是在偏殿,时刻看守着凌漠烨的举动,不过若是杀了乌狩,那么威胁到自己的人就会少一个。
乌狩睡的很轻,耳朵灵敏地听到了身侧的脚步声,立即从床榻上翻了下来,躲过了一招狠毒的剑招。乌狩来不及点燃烛火,不过大致认出来了白萱烟,于是乌狩讽刺意味地笑了笑,“看来滕王殿下没有说错,你果然不能留,那就休怪我无情了。”
第二百五十二章 刚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