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的人也傲首挺胸,一副得意姿态。
虽说马东丰已死,群龙无首。
但他们各自分管一摊,向来嚣张跋扈惯了,马家村亲戚抱团取暖,他们更是无所畏惧。
“赶紧把我们放了!”
“这么多人,你们敢开枪吗?”
“敢冲到马家村抓人,也不想想后果!马家村,进得容易,出去难!”
“你们今天啊,注定了有来无回!”
城寨墙头上都是人,甚至有人还拿了土枪和弓弩!
“注意警戒!”凌云峰皱眉大吼。
马家村的人竟然如此丧心病狂!
花惯了丧良心的钱,吃多了人血馒头,竟然连基本的人都不做了!
凌云峰冷着脸大声喊话,“所有人,放下武器,立即后退!干扰阻碍警方执法办案,一律依法严惩!”
三遍过后,村民们仍旧无动于衷,反而向警方逼近。
塔寨上的弓弩手像模像样地瞄准着凌云峰。
凌云峰面无惧色,向前一步,大声喝问道,“你们说,我们为什么抓你们的儿子、丈夫、父亲?他们做了什么,你们不清楚吗?”
众人神情不屑,根本不把凌云峰的话当回事,依旧乱哄哄的我行我素。
“当你们抢了别家的水田,霸占别家的商铺、财产,杀了别家的顶梁柱,你们有没有想过他们的妻儿老小?将心比心,谁不是娘胎肉长的?只有你们家的亲人是人,别家的亲人不是人吗?”
“你们马家的殡仪馆,大大小小的饭店、工程,这些年做了什么,伤害了多少人,赚了多少昧良心的钱,你们心里没数吗?”
“如果你们还有良心,现在退后!我凌云峰,绝不追究你们的责任!”凌云峰面如寒霜,气势惊人。
有些人有些畏惧,微微瑟缩,向后退了退。
站在最前面的白发老太太,呸了一口,然后看着凌云峰哈哈大笑,“别特么吓唬人了,俺们犯什么法了,你就开枪喊打喊杀啊?你们有什么证据啊?”
“我告诉你!就算俺老太太,今天不小心把你这个警察给捅了,我今年都八十三了,你们能把我咋滴?是把我抓进去啊,还是给我枪毙啊?”
“不服咱俩就试试!要不你就把我儿子放了!”
说罢,她还故意栽栽愣愣朝凌云峰走过来,一副不怕死的样子。
警察敢碰她吗?
只要碰她,她立刻倒地不起!
什么骨折心绞痛,都是警察故意推她这个老太太,把她吓犯病了!
肖勤、朱俊友他们都被这些马家村的人恶心到了,气得握紧了手中的枪。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这些人愚昧自私的人,蛇鼠一窝,沆瀣一气,从根子里就烂透了。
跟他们讲道理,根本就讲不通。
可他们不敢开枪,更不能随便开枪。
马家村的人频频挑衅,肆无忌惮地把警察的权威踩在脚底,藐视警察的尊严。
凌云峰目光看向塔寨上方,对着对讲机吩咐,他的声音充满寒意,“警告无效,击毙!”
肖勤、朱俊友他们身躯一震,惊恐地看向塔寨上的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