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柔拦着刘芳,劝解着,“妈,焦政委不是这个意思,办案是有程序的,退赃也是根据案件情况来定的。你别为难焦政委了,他已经帮咱们很多了,我们回家等消息吧。”
“我看他们就是想要我的钱!领导,我可告诉你,光给我退赃可不能够,那么大额的资金,在账户里多待一天都有利息,必须连本带利的还给我!”
一想到那些老闺蜜还在追着她要高额回报,刘芳两腿都发软。
她自己的钱都没了,茶楼也抵押出去了,拿什么还钱。
焦忠平无语道,“本钱能追回来就谢天谢地了,还要什么自行车。”
“云峰刚才都跟我说了,追回来没问题。怎么到你这就不一定了?你们就是想贪我的钱!”刘芳指着焦忠平的鼻子。
不提凌云峰还好,一提凌云峰,焦忠平脾气也上来了。
“谁跟你保证的你找谁去!”
刘芳脑子反应也快,“你刚才跟我保证会让云峰办案,现在呢?你的保证呢?”
“刘女士,你听我给你说……”
焦忠平万分后悔。
他就不该多管闲事。
现在请神容易送神难,这女人像赖皮糖一样黏住不走。
焦忠平把几个案件承办人叫过来一起劝,务必把她拉出去。
政委办公室乱成一锅粥。
而隔壁丁酉墨的副局长办公室,气氛是严肃又紧张。
厚重的窗帘密不透风,房间里昏暗又压抑。
丁酉墨坐在办公椅上,拿着一把枪反复地擦,面如寒霜。
丁万森、丁万宝已经抗下了所有罪责。
丁乾却不放心,下了最后通牒,逼丁酉墨捞出丁宏图,然后一起潜逃出境!
丁酉墨陷入了沉思。
原本临平县公安局被他管得像水桶一样密不透风。
没想到,不知什么时候起,朱俊友竟然跟凌云峰勾搭上,狠狠地背刺了丁家。
不仅在临平县公安局撕开了一道口子,还让裂缝越来越大。
这种失去掌控的感觉,让他感到害怕。
丁宏图被关在看守所,看守所新任所长蒋伟鸿却是凌云峰的人。
怎么捞出丁宏图?
丁酉墨眼底血红。
他要用自己的身体拖住凌云峰,为丁宏图创造逃跑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