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维德大声斥责道,“慌什么慌,天塌下来了?”
外堂弟子怕得要命,哭丧着脸哀嚎,“家主,跟天塌下来差不多啊!三爷他们刚被凌云峰抓走不久,就有人砸了串街的练歌厅、洗浴中心几个场子。”
“紧接着滨河路的按摩院、台球厅、酒吧,也被人砸场子了!”
出来混这么多年,他就没见过这种场面。
说的时候,人都快哭了。
他要是跑慢两步,这会儿也得被人戳成筛子。
老家主这会儿坐不住了,他蹭地一下站了起来。
“是谁干的?”
“还能有谁?肯定是马家!上个月就是他们抢了咱们的货!”
孙孝学有些幸灾乐祸。
怕什么来什么。
让他们不肯救孙文。
这下殃及池鱼了吧?
临平县虽说是个小县城,但因为有煤矿的缘故,外来人员多,流动性大。
三教九流鱼龙混杂,娱乐场所也特别多。
甚至比有些发达大城市玩的花样还丰富。
丁孙马于四大家族就是因为早期敢下手,路子野,家族势力庞大,早早完成了原始积累,逐渐垄断了临平县所有赚钱行业。
因为利益火并更是家常便饭。
丁家被严打的时候,四家管辖下的几十个团伙消停了一阵子。
丁家被灭后,三家各方势力开始正抢地盘,又掀起一波斗争。
孙孝学怀疑是马家下手,不无道理。
就在上个月,孙文还带人跟马家火拼。
孙武急了,孙文的地盘很肥,他惦记很久了。他都还没出手,马家为了抢肥肉,竟敢顶风硬上!
“爷爷,我们要是咽下这口气,其他家也是有样学样,就都欺负到咱们头上了!这不能忍!”
孙武气得暴跳如雷。
“那你说怎么做?”孙维德抬眸,沧桑的眼睛中透出一丝狠厉。
“干他丫的!”孙武挥舞了一下拳头。
“对!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