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闹着,争吵着,僵持着。
一时间,群众,保镖闹成一团。
场面几次维持不住。
萧炎拧着眉看向薄琛渊,不虞地哼笑,“薄总,这就是你死命维护的女人?这就是你答应地解决方法?”
薄琛渊未发一言,眼神冰冷,停在桌上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扣着桌面。
“出来吧。”白榆欢向发布会的后台招了招手,一个好久不见的青涩女生含着泪抽噎着走出来,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姜家……”她一边擦眼泪一边抽噎,“之前你说的那几个单子抄袭又被人爆出来了,买家已经催了好几次赔款了,我们现在已经没有钱可以赔了……”
白榆欢挑了挑眉,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的脑袋,勾着眼尾反问道,“他们说抄袭就是抄袭了?有证据吗?当初合同不是签了违约金五百万吗?”
“违约金付了吗?”
陈冉婷抽噎着摇了摇头,“没有,姜姐。”
“那不就得了。”白榆欢轻轻勾唇,“网络上那叫嚣着我抄袭的女人还在吗?”
随着这话的落下,一旁的记者和底下的群众也不约而同地拿起了手机,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惨白,不可置信地盯着白榆欢。
那先前叫嚣着抄袭的人竟然销号了!
对于有钱人来说,解决不了问题那就解决提出问题的人是吗?
光天化日之下,令人毛骨悚然至此。
陈冉婷摇了摇头,有些懵懂地看着白榆欢,“姜家,那人……”
“不听话的人留着做什么?”白榆欢漫不经心地撩了撩头发,周身弥漫着冷气和阵阵扑鼻的香气。
白榆欢见所有人都呈现出自己满意的表情,心满意足地捡起桌上的水杯,稍稍倾泄,水滴一滴一滴顺势流淌在地上。
很快溅流开来。
记者后背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光天化日之下威胁他们的女人,牙一咬将话筒怼在白榆欢面前。
一字一顿地,此刻带上了一个普通人的情绪,而不是一个为冲头条为热度的媒体人,“姜小姐,你这么肆意妄为是仗着薄总的撑腰吗?”
女人慢悠悠地低笑,“是啊,你们敬而远之的薄总爱到非我不可呢?”
牙根咬碎,用尽了生平所有的勇气将话筒怼到薄琛渊面前,“薄总,您是色令智昏了吗?还是这样一个胆大包天的女人是您纵容默许的呢?”
不等薄琛渊回答,又将话筒怼到萧炎面前,义正言辞地逼问,“总统,这A国现在已经是姓姜的女人的天下了吗?那要你这个总统何用?”
“你做到当年竞选时的承诺了吗?没做到的话有什么资格占领着一国总统之位?”
“下台!下台!”
“下台!下台!”
“下台!下台!”
“……”
震耳欲聋的口号几乎要响彻云霄,薄琛渊不耐烦地蹙起眉,此刻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耐心。
“等等。”人群中一道熟悉的嗓音传来,薄琛渊下意识地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