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叹了一声,他并不后悔以前的疏远,现在回想起来,他还是对幼时的楚寒远提不起丝毫喜爱之心。
如若寒远一直是那般性子,如若那日他并没有用那样的眼神望着他,或许他连救都懒得救,任其是生是死,都与他无关。
可偏偏寒远的性子变了,自己也越来越喜爱这个徒弟,此时寒远这般模样,让他心里堵得慌。
“师尊”楚寒远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贪恋在这冷香之中,一动不动。
“嗯。”
“师尊不喜徒儿幼时。”
“不喜。”
“那师尊可喜如今的徒儿。”
辞镜揉了揉他的发,轻声回着:“喜。”
楚寒远又笑了,蹭了蹭脑瓜继续问:“师尊”
“嗯。”
“以后只喜欢徒儿一人好不好?”
“好。”辞镜无奈,越相处他就越能感觉到他这温顺的徒儿,骨子里居然是那般霸道。
“师尊”
“嗯。”
“您可喜欢徒儿为您酿的桃花醉?”
“喜欢。”
“那徒儿以后便只为您一人酿酒,可好?”
“好。”
“师尊”
“嗯?”
“徒儿好喜欢师尊,一辈子都要在师尊身边,陪着师尊。”不离不弃。
辞镜低头看了他的发顶好一会儿,楚寒远没有听到回答,有些不满的扯了扯他的胸襟。
辞镜无奈,“好”
“师尊”
“嗯。”
“别别不要徒儿”这句话说的声音越来越小,楚寒远终于控制不住上下打架的眼皮子,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