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间的隐隐作痛无时无刻的不在刺激这柏林的神经,他就不信那个坐不住的能真闭关,“我看你能躲几日。”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只剩下守门的弟子站在原地,左看看右看看看,摸不清头脑。
这二位师兄又在起什么幺蛾子?
-----
这日深夜,许是因着白日间袁峰那么一闹,柏林踌躇了片刻还是决定要去第七峰一趟,起码要探个究竟。
第七峰寂静的可怕,本就是人烟稀少,丁勉被辞镜吓的好几日都不敢出来,再加上楚寒远的闭关少了不少人情味儿。
仿佛回到了寒远师弟未曾来时的模样
不应说比那时还冷清。
柏林先是来到了辞镜的住处,却发现并无人在,转之又寻到桃花林,除了漫天飞舞的花瓣依旧是空无人烟。
小师叔能去哪呢
在他茫然之际,忽然脑中灵光一闪,猛地转身向寒泉的方向走去。
一进入便是冲天的酒气,简直刺鼻。
柏林刚走进去两步便踢到了一个空的酒坛,发出了几声脆响。
眼前的热雾散去,眼前的景象让柏林皱紧了眉头,小师叔这是喝了多少酒,遍地的酒坛。
大的小的,闻着味道还不是一种。
柏林用手指抵住鼻孔,继续向里面走去。
这一靠近竟是铺天盖地的血腥之气,柏林心头一跳,定睛一看,辞镜衣衫凌乱的坐在地上,周身都是空了的酒坛。
可柏林现在无心在意这些酒坛,因为他看到辞镜的右手直至手腕处,竟满是剑痕。
“小师叔!”他忙跑到辞镜的身边,被这副场景吓傻了眼,还以为辞镜出了什么事,“小师叔,你醒醒!”
迷迷糊糊辞镜好似听到了有人唤他,“寒远”
薄唇失了往日的性感,死皮遍布还有着裂痕。
“小师叔,是侄儿,柏林。”
听到辞镜的这声梦呓,柏林不由得微微叹了口气,这二人啊
辞镜好似此时才清醒过来,缓缓的睁开了眼,有些涣散的目光落在柏林身上,他轻笑了一声,“你来了。”
柏林抿唇,半跪在辞镜的面前小心翼翼的托起辞镜的手,“小师叔,您这是为何?”
辞镜不明所以,顺着柏林的视线看向了自己的右手,冷嗤了一声,“那日,本尊就是用这只手,打了寒远一巴掌。”
“可您也不能这般糟践了自己,打在寒远师弟身上,痛在您的心里,这伤口道道露骨,侄儿带您去疗伤。”
想起楚寒远那日脸上的青紫,柏林也是能想到的,他站起身想要扶起辞镜带他去第三峰疗伤,可是辞镜一就是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