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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端木凝云的身后传来了,头颅和身体分开的咔嚓声,很显然,此刻的花厅内定然是血流成河,惨不忍睹。
“嫣然,我再也没有任何顾忌了!”端木凝云望着广袤无际的苍穹,扬声喊道。
……
端木世家的变故,自然被端木凝云给一手遮天给隐瞒了起来。这不,外出寻找池嫣然的端木凝风是丝毫不知情的。
“楚兄,这一路上都不曾有我娘子的消息,哎,一定是娘子她刻意躲着我呢。”端木凝风垂头丧气的说道。
“大公子,会不会是我们寻找的方向不对,所以才找不到大少奶奶的下落呢?”吉祥担忧的问道。
楚染曦看了看这简陋的茶寮,随即摇了摇头,“如果分开寻找,岂不是更难找到?端木兄,你应该知道,我亲自驯养的彩灵雀可不是简单的雀鸟,它既然嗅过你娘子衣物上残留的香气,就一定能寻找到你娘子的下落,也包括白芙那小丫头的下落!”
楚染曦一脸云淡风轻,说话不疾不徐,倒是让端木凝风觉得有几分可信度,但是他最担心的是他见到了她,她万一不肯见自己可如何是好?
“那就继续寻找吧,只是这么个边陲小镇,嫣然会在这儿吗?”端木凝风抬头看了看天空之中清脆啼鸣的彩灵雀,狐疑的问道。
“端木兄,我觉得吧,你自从认识了池嫣然,就越来越不像你自己了,说的不好听一点,她可真是把你的魂都给勾走了!”楚染曦说的话真是很难听,不过,这也是大实话,所以端木凝云倒也没有多说。只是继续唉声叹气,心里干着急。
“启禀公子。有大少奶奶消息了。”忽然一个黑衣人跪伏在端木凝风面前,恭恭敬敬的说道。
“说!到底是什么事情?”端木凝云很是激动,赶紧催促道。
“听说大少奶奶人在石头村,也就是说就在这附近!”黑衣人说完,赶紧扬手抹了把汗,他打听来这个消息可真不容易,他苦逼的被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女子倒了一堆牛粪呢!
“厄……你……你身上怎么那么臭?”楚染曦的鼻子特别的灵敏,他嗅到了黑衣人身上沾着的臭味后,皱了皱鼻子恼声道。
“小的是被一个穿着白衣服的漂亮姑娘给泼了牛粪的!”黑衣人浑身抖了抖,他也觉得很臭,不过,谁让他技不如人呢!这不输了,还被倒了一堆牛粪呢。
“一定是白芙那丫头干的!”端木凝风闻言淡淡的笑了,丝毫不责怪白芙。
“是不是你惹祸了?”楚染曦觉得白芙不是轻易给人弄这么一件非常出丑的事情,难不成中间还喊着隐情不成?
“小的……小的……小的不小心偷看到了……偷看到了……”那黑衣人立马磕头如捣蒜的支支吾吾道。
“喂,你到底看到了什么?”楚染曦也觉得好奇了,到底是什么事情呢,能让白芙非要泼牛粪呢?
“厄……厄……嗯……厄……”黑衣人就是哼哼唧唧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说——到底怎么了?”楚染曦质问道,接着他锐利的视线在瞄了一眼同样诧异的端木凝风后,冷声问道。
“小的看到了白芙姑娘在……在洗脚……”黑衣人知道自己说出来这话就死定了。
“在洗脚?洗谁的脚?”端木凝风闻言,眯起眸子,危险的眸光如豹子的眸光一般阴森恐怖。
“白芙姑娘在帮大少奶奶洗脚。”黑衣人的头压的更低了。
“咔嚓!”楚染曦一支暗镖一出,黑衣人顿时毙命。
“端木兄,我会赔你银子的。”楚染曦很清楚培养一个暗卫的艰难,所以他如此说道。
“不必了!你做的对!”端木凝风轻轻颔首,并没有将茶寮老板恐怖的表情放在心上,只是轻轻敛眉笑了。
茶寮老板第一次看到出手就致人死地的人,心里更是害怕了,顿时吓的手脚冰凉,六神无主。
“记住,这件事情你从来都不曾见过!”端木凝风吩咐吉祥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放在了茶寮老板的面前,然后他们一行人才有条不紊的骑马离开。
茶寮老板看到那给他银票的小厮拿出一个瓶子对着那黑衣人的尸体撒了一些粉末,顿时尸体化为血水,空气之中间或飘着一丝丝血腥味。
……
“白芙,这些活儿不用你干,待在一边儿去,去陪陪嫣然说说话就好了。”池大婶只是当白芙又一个女儿似的,根本不让她干活。
“大小姐,我好无聊。”白芙看着正在悠闲喝花茶的某人,无奈的说道。
“那你可以去抓青蛙啊!我小时候无聊的时候就是抓抓青蛙,钓钓龙虾什么的,你也可以啊,这田园生活多好啊,你怎么才几天时间,突然间变得有点和城里姑娘一样娇生惯养了呢?”池嫣然慢悠悠的放下手里的破碗,笑道。
“哎,也只有你能这么顺利的过着像普通农妇一样的生活,这么破的碗竟然还被你喝茶喝的如此津津有味儿,如果不是我白芙亲眼所见,我一定以为是别人在谣传了!大小姐,我白芙真的好佩服你吃苦耐劳的精神!”白芙呵呵笑着调侃道,纤细的小手还把玩着一根刚采摘的狗尾巴草,脸上荡漾着甜美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