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在他的怀里,则躺着一个衣衫脱落了大半的艳丽女子。
&esp;&esp;女子眼神迷离,雪白的肌肤在烛光的映照下如同细瓷一般,上面正泛起阵阵荡人心魄的绯红。
&esp;&esp;季玄捧起手中的酒壶,给自己斟满一杯,然后递到怀中女子的唇前,笑着说:“来,美人,干了它。”
&esp;&esp;女子半推半就的饮了酒,推了季玄一把,娇嗔:“季爷您真坏,都灌了我好几杯了,奴家酒量浅,你把奴家灌醉了到底想干什么坏事啊?”
&esp;&esp;女子说话的时候烟波流转,妩媚诱人。
&esp;&esp;季玄听了却是哈哈大笑,一把将怀中的玉人抱起,褪去她的衣衫,在女子的呻吟声中,将壶中的酒水都洒了下去,微温的酒水落在女子细腻如瓷的肌肤上,晕出一朵又一朵的水花。
&esp;&esp;而季玄则张着大口,贪婪的吸吮着肌肤上泛起的每一朵酒花。
&esp;&esp;被翻红浪,呻吟阵阵。
&esp;&esp;一番云雨过后,季玄满意的梳理了下长发,胯下的女子经不住折腾,早已昏睡过去。
&esp;&esp;季玄看着女子半侧的艳丽脸庞,微微冷哼了一声。
&esp;&esp;他转过身,将身体从其中退了出来,眼里再无半分温存。
&esp;&esp;对季玄而言,女人都是发泄品,再美的女人被自己玩过,也就失去了意义,温存过后,就没有必要再做停留。
&esp;&esp;这一点,在三十七年之前,那个阳光明媚的下午,他就已经深刻理解了。
&esp;&esp;当那个往日对他不理不睬,总是一副趾高气昂的邻家少女被他狠狠的蹂躏之时,他就觉得,以往的爱和坚持都没了意义,所谓的感情,不过是狗屎,人只有拥有了力量才会拥有一切。
&esp;&esp;而拥有了力量之后,一切都是附属品。
&esp;&esp;季玄从身前端起酒壶,那里还有一些残存的酒,不多,刚好能够满上半杯。
&esp;&esp;他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多愁善感,竟然想起了三十七年前的一段往事。
&esp;&esp;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微微叹息了一声。
&esp;&esp;然后,他就感受到了一股杀气。
&esp;&esp;季玄蓦地一惊,身躯飞跃而起,几乎是他他跃起的刹那,一股沛然大力就涌了过来,发出刺眼的绿光,将床榻砸成粉碎,而那个犹自在沉睡的娇媚女人也化成了一滩肉泥。
&esp;&esp;“你是谁?”
&esp;&esp;季玄狼狈的从地上爬起,他光着身子,目光却没有一丝的慌乱,声音低沉有力。
&esp;&esp;在他眼光的尽头,一个黑影如同幽灵般飘了出来,他静静的注视季玄,眼神里透露出浓重的杀气。
&esp;&esp;“朋友,不管你是谁,想一下你需要对付的人谁,我是‘离合宗’离合环
&esp;&esp;当头顶左侧的屋子里发出第一声动静之时,利北斗从沉寂中醒来。
&esp;&esp;他从冰凉的地上一跃而起,抓住身侧的一个青铜色的圆环,圆环上有链子,链子的一头是锋利的短刀,在黑暗中寒光四射。
&esp;&esp;利北斗冲出房间,象一只狡黠的豹子,翻上了第三层楼板。
&esp;&esp;他刚站定脚,就看见一个“离合宗”的弟子从他身前冲过去,想要闯进季玄的屋子里。
&esp;&esp;这个弟子他认识,叫做陈穆棱,实力不俗,达到武士中阶第四层,木系技法用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