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些人都只是棋子而已,棋子,最后的下场都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去看看离和敕怎么样。”陌弦月没有继续关注,而是朝着冷宫里面走去。
“嗯。”朝阳跟随在她身后。
两人进到下面的密室的时候不出意料的已经没有了离和敕的人影,地上横着几具尸体。而那两面墙上,有着血迹,构造成了巨大的图画。
凌乱的线条,像是鬼画符一样,血腥味道浓厚让人呕吐。
朝阳看到如此的场景不由皱起了眉头,刚想跟陌弦月说离开这里,却发现她的脸色前所未有的难看。
“月儿,你怎么了?”朝阳紧张的抓住了她的手,却发现犹如冰冷的雪一样,毫无温度。
陌弦月的双眸有些无法凝聚起来,空洞而深邃,脸上血色褪去,包括她的唇色,也如同她的脸色一样,白的恐饰。
“月儿。。。。。。”朝阳在她的耳边喊她,不禾有什么多余的动作。
呼吸逐渐的浓重了起来,一幕幕血腥的场景从她的脑海中如同放电影一样快速的飞过。
杀戮… … 所有的人,都必须死,!
朝阳见陌弦月的表情越来越难看,心一横,一脚踢在了面前的石桌上,石桌顿时飞了出去。
“轰轰”声音炸开,那满是血液的墙壁顿时碎裂成块。
“噗… … ”一口鲜血从陌弦月的口中吐出,身体继而也软倒了下去。
昏迷前的一刻,她听到了朝阳焦急的声音,还有那沙哑的述说着“所有人都必须死”的苍老的声音。
一片黑暗… …
皇宫高高的屋顶上,一黑一暗红如黑的人影独立,在这寒风之中没有任何违和感。
暗红色斗篷之人一张鬼面,在他身前一步的黑衣男人,一张如斯俊美的面孔就如此的敞开在夜色之下,冷酷而带着妖异危险的光芯。
站在他们的距离,不可能看清百丈之外的东西,可是他们的眼晴如同野兽,即使是在这黑暗之中,也能够看到遥远处的动静。
一一抱着陌弦月快速奔跑的朝阳。
朝阳的脸上写满了担心,脸色几乎跟脚下的雪地一样,苍白的弱。
“就这么看着你中意的女人被另外一个男人抱在怀里?”鬼面具下,讽刺的声音响起,一如之前的沙哑,阴阳不全。
俊美的黑色斗篷男子双眸如炬,如雕刻般粉致的脸上没有任何瑕疵,在听到鬼面的话之后嘴角勾起了一抹邪肆而又残忍的弧度。
“动了她的人,只有一个下场。”他无情的说着。
“哦?”鬼面微微提高了些许的音量,“也许,你动朝阳一寸,她就会用你的性命来给他陪葬,这一生,你永远都不可能再得到她。”
男子不动声色,表情未有丝毫改变,只听他用更为魅惑的声音说道:“ 联想要的,从来没人能够阻止,她也一样。”
嚣张枉妄的话语换来的是鬼面低沉的笑,“两年前她还未失忆的时候就对你避之如蛇蝎了,两年后脾气见长,并且身边还有了在意的人的她,你还有什么资格说阻止的话吗?”
果断的,这句话一说出来,男子的脸色就变了。
“你是在故意激怒我是吗?”他转头看着鬼面,神色如同那张鬼面一样,充满了诡异。
鬼面不动声色,就算是一双眼晴也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出来。
“我激怒你有什么好处吗?”他懒散的笑着,“就算真的被我激怒了,你会怎么对待我,杀了我,还是让我解开她的禁制,加深她对你的厌恶。。。。。。
话音未落,鬼面的颈子上已经多出了一只手,一只随时可以将他的脖子给扭断的手。
男子的面庞凑近了兔鬼面的脸,如果没有鬼面具的遮挡,男子的热气绝对会喷在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