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你觉得你们当真是待她们不薄吗?”
姜暄和脸上的嘲讽十分明显,她居高临下的看着秦良玉:“夫人,你女儿是个什么东西,你是真的不清楚吗?”
“你、你竟敢……”
听她提起姜元敏,秦良玉刚要出言训斥,就被姜暄和打断了。
“姜元敏看待她们,不过是好用一点的工具罢了,”姜暄和浅浅一笑,走近几步,声音也更加清晰,“工具只有趁手不趁手,哪有情感一说?”
秦良玉怒目圆睁,见姜暄和上前,伺机便要冲上去打她。
只是秋叶在一旁站着,自然是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在秦良玉刚要动作的时候,就被秋叶拦了下来。
“夫人,我奉劝你一句。”
“识时务者为俊杰,现在你落到这番田地,还张牙舞爪,是觉得自己死的不够快吗?”
“你!你这婊,子生的贱种,跟你那个骚,货娘一样,得势便这样张狂!你以为我没有娘家吗!你敢对我动手,你觉得我娘家人会饶了你吗!”
姜暄和给她鼓了鼓掌:“你倒是还不蠢,这是猜到了要你性命的人是姜中正了,是吗?”
“什么!这不可能!你这贱人休要胡说!”
“你以为你做下那样的事,姜中正真会让你活着吗?”
“你以为你从这里经过,是谁告诉我的?”
“我现在身怀皇嗣,你就是姜中正给我的一个甜头罢了。”
听到她这番话,秦良玉睁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姜暄和:“不,这不可能!你这贱人一定是骗我的!”
“对,都是你骗我的!”
“真是好笑,你现在这样子,我还有骗你的必要吗?”见她一脸惊恐,仍旧不肯相信的模样,姜暄和对着一边的秋叶点了点头。
秋叶上前,从怀中掏出一枚丸药,捏开秦良玉的嘴,猛地塞了进去。
“你给我吃的什么!我不吃!我不吃!”秦良玉愣怔片刻,随即便开始疯狂扣嗓子眼,想要吐出刚才那粒药。
只是药丸入口即化,秦良玉再怎么努力也是白费。
“有时候我觉得你挺可怜的。”姜暄和看着秦良玉狰狞的模样,浅浅一笑,“明明事情都是姜中正做的,负你的人是姜中正,同他人有染有孩子的也是姜中正,利用了你女儿,最后把她害死的,还是姜中正。”
“你不把矛头对准幕后黑手,反而频频向别人发难,究竟是为何?”
“我母亲当年已经自己攒够了赎身银子,她就要离开那个折磨她的魔窟了,若非姜中正强迫,她根本不会委身于他。”
秦良玉停了下来,她看向姜暄和的目光阴鸷中带着浓浓的恨意。
“若非那贱人勾引,老爷他、他怎么会同他人……”秦良玉声音有些嘶哑,“你也不要为她开脱了,她在那种腌臜地方,难道还当自己是什么出淤泥而不染的圣女?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你那婊,子娘,不过是个千人骑万人睡的贱货!”
话音刚落,姜暄和一个巴掌就搭在了她的脸上,秦良玉此时已经没了刚才的嚣张,跌倒在地也只是带着怒意看着姜暄和。
“自己眼脏就看谁都下贱,其实最下贱的不就是你吗?”姜暄和冷笑一声,活动了一下自己因为打人有些吃痛的手掌。
“你怨恨姜中正负你,却不敢对他动手,便把事情都推到别人身上,挥刀向更弱者。”
“动辄打骂也就罢了,那年冬日里缺炭,我风寒发热,我娘为了让你能施舍给我们一些炭火,被你逼着赤脚走在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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