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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第2页)

“把你打疲了,我让你改不了。”

“你想气死我,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你!”

“你个该死不死的东西!”

“让你打游戏,你还敢不敢再打?”

……

以前,我娘没这么打过我。她单独打过我,并不太重;我爹打我时,她也帮过,但没这么用力。这一次,我娘打得和我爹一样重;并且,有一招儿,比我爹还绝!她不停地拧我,这一块儿刚拧完,下一块又跟上了;并且,她两手并用。顺着我的脸,一直拧到脚;又紧接着拧我背。他拧得太快了,这种连续的疼痛,比耳光还难受。

我挨过不少狠揍,但这一次的击打频率,仍然超出了我的承受能力,我感觉有点儿吃力。我爹这巴掌还没打完,我娘那鞋底子就抽上了;他们就这样,不停地打我。很快,我晕头转向了。我浑身是土,从这个屋,被打到那个屋;然后,再从那个屋里被打出来。我都不知道是爬出来的,还是滚出来的;我被打倒,没等自己站起来,就已经被提了起来,

我早就被打得没了时间概念。我只知道,刚挨打时,是交完试卷之后,那时才5点多钟,天还亮着;现在还在挨打,天已经很黑了。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打到天亮,我还没趴下,也没吐血;只是晕头转向,连滚带爬。

不知道打到了什么时候,小莎娘进来了;我虽然已经不知东南西北了,但还是觉得丢人。小莎娘开始拦着他们;拦我娘时,我爹就打我;拦我爹时,我娘就打我。这样,不知道又打了多长时间,志勇也进来了,他和小莎娘一起把我爹娘拦住了。

我呆在原地没动,我爹娘还不时一蹿一蹿地过来打我。邻居们把我爹娘劝进了里屋,说:“没完了吗?差不多就行了。”我知道,这一点儿用也没有,等他们一走,戏还会接着上演。

果然,他俩一出门儿,我就又连滚带爬了;我不停地从一个地方,滚到另一个地方。邻居们再也没来过,他们一定能听到这边的动静,但一个人也没来。

我不知道爹娘什么时候停的手,我也不知道跪到了几点钟,我已被打得什么也记不住了。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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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考完了自然科目。下午,放两天半假。

接下来的几天,我没挨打。早上,我6点钟起床;晚上,我12点睡觉。在桌子上放一本书,脑子里什么也不想。等到他们都出去了,我才长舒一口气,家里总算只剩下我了。我开始担心,发试卷时,少一科试卷,怎么办?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忧虑了,我似乎已经习惯担心着一件事情了。

开学,试卷发下来了;老天爷没帮我变出一份试卷来。我死不承认我没交卷儿,班主任说;“那就是给你丢了。”我根本说不了瞎话儿,非常心虚,但我咬着牙没承认,必须让她说给我丢了。

我开始想,要是没发生游戏厅事件,我能考得相当不错。回到家,我把试卷给了我爹,他对数学和自然科目的成绩比较满意,问我语文试卷在哪儿。我说没给我发,老师没找着,说再找找。我爹有点儿迷惑,但仍然认为,晚上我能拿回试卷儿。

正在这时,我同学韩磊来了,他想和我结伴儿去上学。我不愿意他来找我,他可别提我丢试卷的事儿;这件事儿,晚一会儿,是一会儿。

我爹又冒了一句关于语文试卷儿的话儿,韩磊正好来了一句:“老师不是说,给你丢了吗?”

完了!我本想晚上再说;假装下午再找找,晚上说出来,显得真实点儿,容易唬过去。现在,我在担心,我爹会不会猜出事情的真相:那天他想揍我,吓得我没答题,试卷儿压根没交。

我爹没往那方面想,他不愿接受试卷儿丢失的事实,皱着眉头,来了一句:“什么?丢了?”他生了半天闷气,但什么也没说出来。我吓了一身冷汗,最后长舒了一口气:老天爷总算没让他朝那方面想。

下午,老师交待了点儿作业,放寒假了。寒假有一个多月,家里不让我出门儿,也不让我回老家。

我真想回老家,四年级时,我回去过;我和小学同学原彬,痛快地玩儿了整个假期。我奶奶和我姥姥,谁也管不了我;我只在吃饭时,才回去一会,吃完饭,抬腿就溜。回了城,我爹嫌我没学习,狠揍了我一顿。

现在,是一个多月的假期。早上,我娘出去卖炮,我爹出去上班儿;我留在家里看书。就是小莎家里,我爹也不让我去。

我爹每隔二十分钟,就从单位回一趟家;看看我是不是在看书。单位怎么不管他?有这么上班儿的吗?我感觉,他刚一出去,就又回来了。他还死要面子,为了证明他不是回来逮我的,他假装回来办事儿。一会儿,他回来拿个茶杯,一会儿,他再回来拿支笔,再过一会儿,他又从单位带点儿东西回来。

我觉得他这么做,简直就是多余。在我面前,整这一套有个屁用?你当我是傻子?你浑蛋脑子里想的是什么,我能不知道?你就直接从窗户里往里看一眼,不就行了?干嘛非开门进来,倒腾点儿东西,再开门出去。你干的这事儿虽然毫无意义,但也没必要脱裤子放屁!

我爹一进门儿,要是发现我坐在桌子旁,他就打声招呼,然后拿点儿东西离开;要是发现我不在桌子旁边,他就揍我一顿。并且,根据他的心情好坏,他揍的轻重也不一样。心情好时,他搧我几巴掌,踹我几脚;心情不好时,他会慢慢悠悠地揍我,打麻烦了,他会点上支烟,边抽烟边揍我;什么时候把心情打回来了,他什么时候走。

除了我娘,谁也不知道我的处境;可我娘什么也帮不了我,她的婚姻还在危机当中。

我只被允许上厕所。厕所离住处有二百多米,去一趟,能耗几分钟;可是,我家东边半塌的破房子,已经是男人们公认的厕所了。只要不是大便,就没有理由去远处的厕所;并且,去远处的厕所,要经过我爹办公室。要让我爹看见我连续上了几趟二百米的厕所,必然会狠揍我一顿。我就想了另外一招儿:我爹出去了,过不了几分钟,我就去趟破房子,洒几滴尿,然后回屋子,等着他下一次回来。他刚走,不可能立刻回来;万一回来了,我撒个尿,也是正当的。他一天查检多少次,我就撒多少尿;不过,我不敢在一次空档儿里,撒两次尿,那样太危险了。

这是白天。到了晚上,我爹会在桌子旁边死傍着我,日子就更不好过了;不能一会儿去一趟厕所,我简直无法忍受。他每天五六点钟下班儿,一进屋,他就不动了;我要从这个时候,坚持到12点,才能睡觉。并且,在晚上,还要一会儿翻一下书页儿,把事情装像点儿。我还得担心,会不会挨顿揍;每顿揍,随时都能爆发。我娘只担心她的婚姻,一点儿也不考虑我的处境。

我的日子已经成了地狱了;呆在家里,我百无聊赖,我没看过一个字儿。同学们都在外边儿到处跑,我却在这儿蹲监狱,连放风的机会都没有。

我开始摆弄我的小*,这可是件见不得人的事儿;可我实在没有别的事儿可干。干家务我也愿意,可我爹什么活儿也不让我干。我爹进屋前,可以先从窗户里看见我,我担心我摆弄小*会不会被他逮住。我把椅子向桌子里挪挪,用桌子挡着我的腰下部位。我不敢把动作做大了,也不敢*服,将就着摆弄。可有一次,我觉得我爹还是看见了。

那天,我又觉得太枯燥了,我就隔着衣服摸裤裆;可实在没意思,便把家伙露了出来。可我太大意了,我一抬头,见我爹正多窗户往里望,他还诡秘地笑了一下。我心想,坏了,肯定挨顿揍,他还会骂我下流。我刚把衣服弄好,他就开门儿进来了;他装着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拿了件东西,走了。

他是看到了,故意不吭声儿;还是压根就没看到?他已经有点儿近视了,屋子里又比外面黑;可我离窗户只有三米远。我一直没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儿。其实,就算他揍我一顿,我还是会摆弄小*;我压根儿没别的事儿可干。

可小*不能总摆弄,一会儿就不愿意玩儿了;我又琢磨别的事儿。床头儿放着一条儿烟,开了条儿,但没开包儿。我想试试抽烟;我只能偷。这十盒烟,摆得挺整齐,不能整包偷;可怎么不开封条偷呢。那时候的烟,还没有塑料膜,我想试试能不能完整地打开封条,再用鼻涕粘上。我做到了,每盒儿,我都只偷两支;我怕偷多了烟盒儿会变形,那都是软包装。我把烟卷都藏到东边屋里的烂木板缝里,拿准时间,我就抽一支。我盯着窗户,迅速抽一口,立刻把拿烟的手藏到桌子底下,憋一会儿气儿,再迅速把烟雾吐出来。

我用这些烟,消磨了几天的时光。我不会抽烟,并没有吸到肺里,只在嘴里走一圈儿。很快,偷的烟抽完了,那些烟仍然没有开封条;我琢磨着去小莎家里偷点儿烟。我不知道小莎爹抽不抽烟,但她爹是局长,家里肯定有烟。

在我爹又一次视察之后,我冲到了小莎家里,小莎正在看电视;她根本没注意我,我已经看到了他家的烟,藏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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