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眼找寻刚才貌似跌落在跟前的猪腿,猪腿倒是没找着,反而是其他的物体越看越熟悉,再在看到床上宽大的被褥时,胖子终于回过神来,肥手往脑袋一拍,懊恼大叫:“靠!果然又是梦!靠!又没吃到!”
胖子最近一直做着这个奇怪的梦,已经有半个多月。
气乍呼呼地坐在床上生闷气,胖子感觉睡意犹如海浪般地席卷而来,还带丝丝的寒意。
抬头一看,外面星光闪烁,寒意凛然,似乎还是深冬午夜。
胖子摸摸后脑,迷糊道:“靠!大冬天的天还没亮,我白痴地坐着干什么,睡觉睡觉!”
躺在床上,盖好被褥,胖子呢喃道:“猪腿猪腿,让我们再续未了缘,尼姑,这次你可不许抢我的,再抢,我可真打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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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在胖子已经睡得迷迷糊糊时,屋里的大门猛然被人暴力推开,一个青春飞扬的水灵女孩随之跃进房来。
突然——
“啪!”
小姑娘以更快的速度逃了出去,竟还不忘顺手关上了门!
片刻……
“该死的张非,你房子里的是什么气味!”房子外面传来了小女孩气愤不已的怒吼,却仍气喘不已,仿佛窒息得救的溺水者刚被救醒!
“什么气味?”胖子“张非”嗅了嗅。
“没啥气味啊!”暗自诽谤着那小女孩,张非翻身面朝里墙侧身,准备换个舒服的姿势再次入睡。
“嗯?”
张非不经意瞥过窗户的边上,那里有只脏兮兮的硕大老鼠,竟有半个头颅大小,正欢快地啃食着胖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遗留下来的不明骨头,上面依昔还带点肉丝。
张非猛然一瞪眼,正在跟自己愣然对视的老鼠突然寒意大起,毛发乍起,在深冬的夜里打了个哆嗦,“吱”地叫唤一声,小爪子灵活地推开窗户,在寒风中手脚并用,豪迈地绝尘而去。
“妈妈的,老鼠都长得比我滋润了!”张非呢喃之后,又沉沉地睡去。
过了一会儿……
“张非,你听到了没有,快起床!”
那女孩似乎已经顺过气来,稚声却显得更加愤怒。
张非一动不动,已经像是睡死的样子。
“给你一支香的时间,快快把房里清理干净请我进去,要不然……”女孩在外面哼哼道。
张非的鼾声大作!
一支香时间已过。
“哚”、“哚”。
“呀呀呀,张非,你是不见棺材不留泪!”外面的女孩开始跺脚。
“嘭!”
房间的门直接被女孩含怒踢开!
“疾风符!”随着女孩一声娇喝,张非房间里狂风大作,吹得房里的物什都东倒西摇地滚落一地,窗户更是“啪啪啪”地在狂风中痛苦呻吟着。
持续刮了一柱香的风,这才风息物止,空中飘落一张青色符箓,女孩抓在手中,感觉呼吸畅快了不少。
房里已经没了异味!
刚才的狂风刮走了不少的东西,细小的物品被摔得粉碎,有些甚至再也不堪拾用,窗户边上那老鼠不慎遗留骨头也不见踪影。
张非依旧故我地睡在床上,完全没有丝毫理会那女孩的意思。
只是狂风仿佛刮得他有点冷,他不由得把被褥向上扯了扯,盖上了半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