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听:“……”
他没再逗,贴近了,问她,“快点儿还是慢点?”
陈听声音小得近乎听不见:“慢……嗯,快、快……”
过了会儿,她汗津津地,带着哭腔:“不要了,不要了!”
他仍是那副懒洋洋的模样,微喘着,问她:“真不要了?”
陈听:“……”
这一晚,陈听被他反复磨着,从一个巅峰攀上另一个巅峰,身上的汗干了又湿,湿了又干。
转天,陈听成功感冒了,路淮津车接车送她上学地照顾着,还揽下了阿姨熬姜汤的活儿,就连药,都是亲手冲好了喂她吃的。约莫过了一周,陈听好得差不多,他倒是遭殃了,开始鼻塞。
陈听看着他半眯着眼满是困顿的模样,小声吐槽了句:“活该。”
路淮津把人拉到自己腿上抱着,气笑了,“刚把你病给养好,你挺能耐,转头就是我活该。”
陈听满脸无所畏惧:“让你别亲我,不听,被我传染可不就是活该么?”
他掐她下巴,“传都传染了……”
剩下的话被他蹭在陈听唇齿间门,陈听早习惯了他猝不及防的亲吻,手刚伸出去抱他脖子,他退开,瞧着她。
“意犹未尽?”
&
nbsp;陈听打了他一下,手被他攥住,放在手心摩挲了下,“和我约会去吗?”
“什么?”
“带你看日落。”
陈听见过无数场晚霞,可她从没见过海边的日出和日落,也无比期待什么时候能去海边,看一次太阳与海平线相接的样子。
然而,最近的能看到海的城市离a市就已经要约莫四小时的车程,过去已经看不到日落了不说,这人约会从来都是自己亲自开车,他正感冒,头晕得不行,她根本不放心让他开这么远的车过去。
他以往问过无数次她的喜好,陈听摸不清他知不知道自己想去海边看日落的想法,故意板着脸说:“太远了不去啊,累得慌。”
路淮津却像瞬间门摸清了她的想法:“不带你去海边。”
“那去哪?”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她不知道路淮津是临时起意还是早就想好了,但对陈听来说,这切切实实,就是一场临时兴起的赴约。
新奇烂漫,能让心跳加速。
她在他脸颊上嘬了一口,小跑着,“等着,我化妆换衣服。”
她跑进卧室,坐在梳妆台上快速化妆。
路
淮津也慢吞吞跟着进去,抱臂靠在墙边,饶有兴致看她化妆的样子。
干他这行,少不了和秀场打交道,女孩化妆的场面对他来说也不足为奇,见多了,不足为奇,可他看陈听略显笨拙做这些的样子,他莫名其妙,饶有兴味。
陈听从镜子里瞥了他一眼,“盯着我干嘛?”
“好看。”
看他说得脸不红心不跳的,她也没脸没皮地接话:“那是肯定。”
路淮津鲜少见她臭屁的样子,成功被她逗笑,抬手揉了下她脑袋,陈听挺嫌弃地开口:“头发被你弄乱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