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不好评价,只能说,虎母无犬女吧。
傅萱完全就是按着邹虹的路子走的,都是那种不显山不漏水,看起来绵软的硬茬子。
傅锦舟看也不看傅萱,端起冒白烟的热咖啡垂眸吹了口气。
那闲适淡漠的样子,大有“你说任你说我自不动如山”的意思。
霍川见状急了。
他才从舆论风波中脱身,本来就处在“观察期”,他爸随时可以收回他手上的权利和资源。
就指望滕达项目和西区项目翻身呢。
结果他现在手里除了张相当吓人的律师函,什么也没落下。
过来给人装孙子,人还不爱看。
“小舅,我给你跪下认错还不行吗?”霍川膝盖一弯。
邹虹顺势拦他,眼底流露几分痛心,“都是一家人,这是做什么呀……”
傅萱赶紧添把柴,期期艾艾道:“哥,小川他都知道错了,你别拿公司那些事吓唬他了……”
私底下打一架都行,但明面上的利益不能丢。
霍川也是这种想法,硬是憋红眼睛,学傅萱的语气叫了声“小舅”。
这可把江梨膈应坏了。
敢做不敢当,霍川你可真是男人中的男人。
再看被三个所谓“一家人”,实际上没有半点血缘关系的人架住的傅锦舟。
依旧是一身疏冷,满眼漠然地坐在那喝咖啡,只用一丝余光,暗暗留意角落江梨的反应。
不得不说,她装模作样的本事已近登峰造极。
几个人僵持了一阵。
邹虹作为全场身份最高的长辈,慢慢就有点下不来台。
她轻吸一口气,和声和气,却隐含压迫地问傅锦舟:“这么一件小事,真就不能再谈了?”
傅锦舟挑唇,笑意未达眼底,“谈和通常都是各退一步,邹姨,你是想我单方面让步?”
邹虹几不可查地皱了下眉,和身侧的傅萱对视一眼。
既然打感情牌没用,再开口,邹虹脸上就有了点公事公办的味道,“你想要怎样的赔偿?”
话到这里,江梨心头忽然一动。
好像……有哪里不对?
这件事傅锦舟算受害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