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着急解释,是怕你随口说的话,伤害到我?”傅锦舟挑明几句简单对白里暗含的意思。
江梨张了张嘴,噎住了一样,根本无从反驳。
有时候,他真直白到让她心惊。
“你是不是能猜到,我听了你家的事,大概会有什么反应?”她眯眼反问。
傅锦舟摇一下头,“我不是神仙。”
然而,真实答案是:他确实猜得到。
不让她细究这个问题,傅锦舟紧跟着问:“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江梨连连摇头。
她突然发觉,有些事,知道了还不如不知道的好。
女人天生就比男人感性,她这才刚问了一个问题,就对傅锦舟带有“可怜滤镜”了。
不再理会傅锦舟。
江梨转头看向车窗外陆离的街景。
在可怜别人之前,她还是先可怜可怜自己吧。
她手上近半个月亏了不少钱,虽然玩股票玩投资,有赚有赔是常态。
但她还是肉疼。
毕竟她投进去的钱里,有陆翎一份。
要不,抽空联系一下大学时候的导师,和他讨论一下最近的行情?
两天后。
傅锦舟又接到了傅忠航的电话。
这次对面没有直接提成家的事,只说让他回家吃顿饭。
几个月没见过亲爹,工作上又有些事需要当面商量,于情于理这顿饭都得去。
于是傅锦舟调整行程,在午餐时间抵达傅家老宅。
没想一进餐厅的门,先看到邹虹凑在傅忠航身边,提起手腕帮他倒酒。
傅锦舟顿住脚,一身清冷立在门口,淡淡开口:“这么喝,是嫌命长?”
医生曾明确说过,以傅忠航现在的身体状况,必须严格控制烟酒。
一句话,包括霍鸿德、霍川等人在内的所有人都看向门口。
这时候,傅锦舟才留意到坐在靠门口位置,距离他几步远的沈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