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想也不想的就反驳了她,他不希望她误会他!“我没有女朋友。”他急切的想要告知他的一切。
“哦?”不以为然的扯扯唇角,“关我什么事,告诉我干什么?”和他耽搁的时间太久了,有些疲惫的打个哈欠,这时候她应该在睡下午觉了。
“你不在乎?”他有些泄气的瞪她。
“我在乎什么?你又不是展听雨的男朋友,我在乎什么?”边说边晃手,他又不是她男朋友,管那么多干什么?抓着曲谱的手酸困,理所当然的将它丢给他。“如果你看到展听雨把这个给她。”说完,她再也不想演戏的垮下了脸,“再见。”不是她想再见他,而是她舍不得这张曲谱。——那是莫扎特的手稿。
眼睁睁的由她扬长而去,那男孩不知哪来的勇气突然朝着她的背影喊:“我叫商玄岳,你叫什么?”
上弦月?脚步微顿,展听雨恶作剧的一笑,继续向前走只是给了他一句话,“我叫下弦月!”
夏仙月?!
“是谁在那?”冷静的嗓音中透着不可抗拒的威严。谭惜泪抱着一堆漫画站在临街的巷口。阴风不断的迎面吹向她,衣角在风中飘摇,而她却动也不动,令人不禁便被她的镇定自若给煞到。
两个猥亵的男孩子出现在她的眼前,胆怯的勾着头,不知道该如何启齿。
“说!”轻启朱唇,只是短短的发出一声爆破。不耐烦的抱紧漫画,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
而就是她的这句话令他们惊吓的抱在了一起,双腿不断的打摆子,频率之快让她眼花缭乱,更加不耐的用锐利的眼神瞪向他们。
“我们老大说了,让,让你们小心些。别妄想做‘神风’的老大!”其中一人鼓起了勇气好不容易才说出这句话,原本很有气势的对白变成了见不得人的私语。
老大?挑眉,谭惜泪不屑的冷哼一声,他们太看得起她了。根本不想张口,瞥他们一眼当作是给了天大的恩惠,然后,转身离去。
眼看着她离去,那两人顿时心头大石落地,轻轻的吐出一口气,身上笼罩的无形的压迫感渐渐的散去。太、太恐怖了!那个眼神……简直就想是要把他们凌迟了一样。好可怕,好可怕,下次打死也不要再接这样的任务了。
“小姐?”身后的管家困惑的问她,她这是要去哪里?“您还有一场会议。”他的责任就是辅助主人,以及监督她的行为。
眉头微蹙,谭惜泪不太开心的看了他一眼,“会议取消。休息!”说着,她拐进了一家看似还算可以的咖啡馆。
“一个人?”一位帅气的不象话的少年,优雅的拿着一瓶红酒,毫不客气的坐在了谭惜泪的对面。
轻酌一口香醇的蓝山咖啡,她冷漠的像是不曾看到身旁多了一个人,多了一句话。
第一次被人陌视,那男孩的脸上袭上一抹尴尬,可以不甘失败,再接再厉:“我叫邵泽,可以与你交个朋友吗?”
不屑的光芒,在她恩典般斜睨他时,流泻而出,高贵,不可侵犯的气质,摆明了拒他于千里之外。
“我当你默认哦。”那男孩为她倒上一杯酒,漾起迷人的微笑,令四座的女人为之惊呼。他毫不介意她的反应,继续独白:“这酒是1982年,法国最……喂,你别走啊。”
面无表情的站起身,径自走向门外,她只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现在连安静都没了,她留在这儿干嘛?余光撇到餐厅经理诚惶诚恐的表情目送她出门,不禁想到了打电话,也只有他们才会真心她,不会这么敬畏她。
“喂,你好。”
灿烂的声音,如阳光般和煦,纵然明知她那是客套,可在听电话的人时,仍觉得心头暖暖。
拿着手机看到何心美那张激动的表情,不禁羡慕:“在看球?”
“对啊,对啊。”何心美忙得抽不出时间看屏幕“好球…”激昂的嗓音,两她这边路人都吓得频频回首。
尴尬的偷瞄周围人,她叹了口气,“既然你在忙,那我就挂了。”说着,就要压电话。
“别,别。”何心美边看篮球赛便对她说“你试试给砚打嘛,他这时候应该很闲得。”
摇头,谭惜泪可不这么认为:“他和那个火爆美女现在一定在马尔代夫。”自从星期三他在餐厅跟一位金发美女一见如故后,便嚷着要去马尔代夫,好不容易熬到周末,别指望他会带在家中睡觉。
“哦。”恍悟,目光很艰难的又扫了手机一眼,何心美绞尽脑汁,才勉强想到一个提议:“呃~~~~~~那给听打吧,她一定在国内。”语气虚的在空中飘摇,她的建议听来,更像是谈及了明日的天气。
无奈的向天叹息,谭惜泪苦笑,一针见血的指出:“她在睡觉。”也不知道她的基因哪里与人不同,反正只要有机会,那她就一定是在睡觉,除非她想醒来,否则地球末日也与她无关。
露出同样的表情,何心美无奈:“那!~~没法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