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真的,我跟你说,我这是有人专门告诉我,绝对真的。”刘婶补充道,
“我还去看了春桃婶,你是没看见啊,她那个脸啊,真是老树皮开口子,扯到天上了,都快有河边那个缝那么明显了。听说是被王有财打的喱。”
“那里长为什么打她?她干啥了?”这比喻打得,陈文芳好奇问道。
刘婶砍树的手停了停,靠近她旁边小声说道,“听说啊,王有财半夜起尿,偷偷跟李氏私会去了,半天不回来,春桃婶半夜被冻醒了,找了出去发现的。”
刘婶憋着笑道,“在一个牛棚里找到了他们两个人,搂得紧紧的。哈哈。春桃那个气啊,上去就是一脚,踹到了王有财屁股上,那王有财正在兴头上,被打断,差点吓死。还好站得稳,反手就给了春桃婶一个大耳刮子,许是指甲盖太硬,把她那个脸啊,刮破了好大一条口子。”
顿了顿,刘婶喝了口水,好像现场转播似的道,“那春桃冷不丁被一个大耳刮子打蒙了,一摸脸,一手的血,哇哇大叫,这下好了,整个庄上的都知道了,李氏还趁乱跑了。哈哈。”
陈文芳道,“那这春桃婶岂不是啥都没捞到?人也跑了,王有财肯定不承认。”
刘婶道,“谁说不是呢,对外只说跟春桃婶吵了嘴,一生气打了她,不承认偷人。”
“那李氏呢?王秀才没收拾她?”
“当然有,听说李氏这几天都不带出门的,肯定是在家被打了。”
陈文芳简直叹为观止。古代人看来也不是省油灯,这王秀长怕是只能吃了这个暗亏了。
刘婶又道,“听镇上传上消息说,那个虐待老人的两口子改判凌迟了,真是太快人心啊。”
陈文芳也感叹到活该,谁让他们做坏事的,刘婶很是认同。
石头现在也很是懂事,拿起一把斧子,把小树上的树枝砍下来的,初一便领着陈轩宇和十五便拾起了地上小树枝,按长短分类摆放在绳子上面。孩子们很喜欢这些游戏。尤其是陈轩宇跟十五,初一则跟石头现在玩得比较近。
刘海叔跟大壮砍倒了五根大树,便两个人扛着,一前一后的先抬回了陈文芳家。
陈文芳跟刘婶子便继续砍,等孩子们摆得差不多,陈文芳便用绳子捆好,这样分工合作。等刘海叔跟大壮扛完树回来,又担上捆好的柴回去,大壮则帮着砍柴。
一个上午,约莫担回家了十多捆柴火。陈文芳看了看日头,已经升到上空,天气也暖和了不少,应该到中午了,也差不多了,再砍下去,院子里的牛棚下应该放不下柴火了。
陈文芳便开口让大伙儿收拾好回家休息,柴火砍够了,于是大伙便把柴火收拾好,挑的挑,抱的抱,全部运回了家。
回到家的陈文芳来不及休息,便把锅里早上发好的面拿了出来,擀上了面。刘婶也回到了厨房帮忙烧起了锅,炒臊子。臊子面很方便,直接用昨天拔回来的萝卜,切成丁,先把肉丁炒香,炸出油脂,放上葱蒜,加入萝卜丁,再加上酱油炒香,放入调味料焖煮一会儿便可以了。
等水烧开以后,陈文芳下入擀好的面条。煮到浮起,捞出以后过冷水,放入碗中,再淋上臊子,一碗面就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