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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第1页)

笛儿的一个表情,或是因为笛儿的一句话。而笛儿第一次知道自己原来还是个制造笑料的能手,实在是因为,到了这样一个刻意营造的环境里,她第一次如此强烈的意识到,徐航远是个男人,是她一直深受的男人,而自己和他的关系确实是不一样的,他对待自己的方式完全是对待一个情人或说爱人的方式,无论是说出来的话,还是做出来的事,甚至是说话的语调都跟以前不一样的。而她却时时因为他所表现出来的深情款款而反应不良,总是不自觉地就闹了笑话。但是看他那样愉快地笑,没有一丝嘲弄的意思,只是单纯地因为她而愉悦大笑,她的心又深深地骄傲着。这么多年了,他终于又因为一个女人而笑,而这个人是自己。

笛儿一遍又一遍地回忆着晚餐的每个一细节,虽然徐航远并没有说些特别肉麻的甜言蜜语,但是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个眼神都在诉说着他的宠爱,那些细微的情节让笛儿不由地笑了又笑,直笑得落了泪。在这个夜晚,她对徐航远的爱,终于落到了实处。她愿意相信,徐航远确实是爱上自己了,不再有疑虑。可是心底那个深深的恐惧却始终无法被克服,就像长了角的小恶魔,总是在她总快乐的时候冒出头了,并一直对她说:“这只是个误会,误会!他爱的人是佳,是佳,不是你!”一遍又一遍,直到笛儿害怕起来。 这一夜,笛儿就在快乐与恐惧中徘徊,一夜未眠。

作者有话要说:

☆、走

徐航远一接到临风的电话就往家赶了,并在心里一遍遍地想笛儿可能去的地方,但是一无所获,因为十年来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况,笛儿从未一声不吭地去了哪里,即使有时候没办法及时赶回,她也会事先做好饭菜放在冰箱里,让父子俩只要微波一下就可以吃上可口的饭菜,并冰箱门上留下便利贴说明原因。但是临风说没有晚餐,也没有留言,什么都没有,而且手机也打不通。徐航远当时就慌了神,扔下手中的工作就往家跑。进了小区,也顾不上把车停好,随便往事边一靠,就下了车,一下车,就看到临风坐在楼下的花坛边上,一脸沮丧。徐航远冲过去,临风也看到了父亲,赶忙迎了上去,一边跑一边扬着手里的几张纸,大声喊道:“爸爸,不好了,姨走了。”

徐航远一边问“怎么回事”,一边接过临风手中的纸张看了起来。纸上是笛儿留下的信,信写并不太长,但拉拉杂杂写了很多话,而且逻辑混乱,可见写信的人当时心理很乱,也许完全不知道自己要表达什么,只是把心里想到的话一古脑儿地写着纸上,但最后几个字徐家父子都看懂了:不要担心我,我只是出去散散心,很快就回来。

徐航远一口气看完,然后松了一口气,虽然还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至少知道笛儿是安全的。他问临风:“你在哪找到的信?”并率先往家里走,临风跟在他身后,回道:“在姨的桌子上找到的。爸爸,姨去哪里了?”

“还不知道,不过没事,她说了只是出去玩去了,会回来的。”徐航远安慰着儿子。

“那姨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姨的信他看了半天,因为好多字都看不懂,所以大半的内容也是有看没有懂。

“没有。”徐航远想了想,挫败地给了儿子一个否定的答案。

徐航远打开家门,走了进去,临风却在家门口踌躇半晌,没有进去。徐航远回着看儿子在门口傻站着不进来,于是问道:“怎么了,宝儿?”

临风磨磨蹭蹭地进了家门,走到父亲跟前,看了父亲一眼,迟疑地问道:“爸爸,姨会不会不回来了?她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徐航远一愣,虽然他也是满心疑惑,但他从未想过笛儿会一去不回,看着儿子脸上失落和不安混杂的表情,他心里一紧,为了这个可能性,他一把揽过临风瘦弱的小身子,安慰道儿子:“不会的,姨怎么会不要我们呢,她很快就会回来的。”同时也是安慰自己。

是夜。徐航远把笛儿留下的信,看了又看,想找出笛儿离家的原因。他实在想不明白,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解决的,需要离家出去。信里写的大多是过去十年的事,有些在上次她对林维罗说过,有些她没说过,但不外乎是她的一些心路历程,包括从临风上幼儿园起,她就做好了离开徐家的准备,并争取做到了经济独立,不再依靠在徐家做保姆的收入过活。但是后来却因为爱徐航远再也没有动过离开徐家的念头。但是徐航远还是不明白她为何出走,他到她的房间里看过,她的东西都还在,只是少了几件换洗的衣服,看样子确实只是出去走走,没有要长久离开的意思。信里自然也提到了她对他的感情的怀疑,但最后她又说她已经相信他是真的爱上她,不是误会。所以徐航远读了又读,琢磨了又琢磨,还是不明白笛儿到底在想什么。女人心,海底针!真是再准确不过的一句话。男人永远也读不懂女人的心思,在今天早上,他离开去上班时一切都还如常,他一点也看不出笛儿有什么困扰需要独处。她甚至还给了他一个吻别,感谢他昨晚安排的约会。

徐航远一边想着,一边注意着电话铃声,希望笛儿能打进电话来,但是一直没有。

徐家父子的生活一下子陷入了困境,不仅要忍受生活上的种种不便,还要忍住心理上的恐慌。第一天,临风就差点迟到,连早餐都顾不上吃,也没得吃,因为当他赶着出门的时候,父亲还在卧室里为要穿什么衣服烦恼。一连几天父子俩早上都是饿着肚子出门的,午餐各自想办法解决,而晚餐则是叫外卖解决。第一天晚上叫了肯德基的汉堡套餐,临风吃得很开心,暂时忘记了笛儿离家给他带来的沮丧和不安。第二天还是临风拿的主意,叫的是披萨,临风一个人吃了一大半,徐航远只是随意地吃了几口就放弃了,实在吃不习惯。第三天徐航远坚持要吃中餐,没有再叫外卖,而是在小区外面的一个小饭店解决的,味道还可以,但是太油腻了,回家后,父子俩都喝了一大杯的茶,才解了油腥。第四天,两个人已经想不起来要吃什么了,心情更是沮丧,最后在冰箱的冷冻室里找到了一袋笛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备下的水饺,晚餐才算有了着落。第五天,生活已经陷入一片愁云惨雾之中。屋子里到处都是生活垃圾,明明两个人都白天都不在家里,屋子却变得很乱。徐航远记得自己不是那么懒的人,以前跟佳在的时候,他总是跟佳分摊所有的家务,甚至后来因为佳的身体原因,他几乎承担了所有的家务。但是现在他却记不起来自己有多久没有收拾过房间了,也记不起自己有多久没有扔过垃圾了。他现在才明白,自己之前担心的远远不够,他不只是习惯了笛儿照顾,他根本就是已经退化到了无法独立生活的地步。还好明天就是周末了,钟点工阿姨明天会过来收拾卫生,至少在笛儿回来之前,他跟儿子不会沦落到跟垃圾为伴的悲惨地步。但是晚餐还是没有着落,冰箱里没有菜,他不想买,也不想做。这几天他一点颈都没有,仿佛被人抽走了主心骨一样。

“要不,咱们去刘叔叔家吃吧,我想刘叔叔应该不介意多两个人吃饭。”徐临风终于想到了个主意。

徐航远却不乐观,所以没有任何起身的动作,只是淡淡地说:“现在已经七点半了,等我们开车到刘叔叔家,差不多已经八点半了。那时候刘叔叔家大概连剩菜都不会有了。”刘东川是个勤俭的人,做的饭菜从来是按人头定制,从不多做。

“爸爸,要不咱还吃披萨吧。”说实话,他还是很喜欢吃披萨的,够香够劲道,可是爸爸不喜欢吃,他也不好意思硬要吃。

徐航远一脸不乐意,说道:“要吃,你自己吃,我不想吃。”

“那,那要不咱出去吃吧。”徐临风可没胆自己吃独食,尤其是这种情况下,因为笛儿阿姨不在,父亲的脸色已经难看了好几天了。

徐航远再三斟酌,发现没有其他的选择,于是点点头,表示同意。但是却没有积极行动起来的意思,还是赖在沙发上没有动作。

临风已经饿扁了,看父亲没有要动的意思,只好走到父亲身前,拖着父亲的手,催促他。徐航远无奈一叹,终究还是站了起来,自己饿一顿没关系,孩子可受不住饿。

就在父子两准备出发时,突然听到“喀嚓”的开锁声,父子俩对视一眼,然后动作一致地冲到门边,看着门被打开,门外站着手上拉着行李箱的笛儿。

徐家父子脸上的表情都是像是劫后重生一样的感动,一左一右冲上去,各拉住笛儿的一只手,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把她扯进了屋子里,总算徐航远还记得接过她手中的行李箱,让她不至于被行李箱拖倒。

徐航远贪婪地梭巡着笛儿的脸,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几辈子没有见过她了。这一刻,他不得不承认,笛儿不在的这几天自己是如此地想念她,不仅仅是因为生活乱了套,而且他的心也乱了套。他无时无刻不担心她单身在外的安危,无时无刻不在猜测她究竟为何离家,无时无刻不在想她现在在做什么时候,无时不刻不在为她是否还会归来而忧心忡忡,但是在儿子面前,他却不敢表现分毫,只怕加深孩子心里的不安。他默默地承受着思念的痛。

与父亲的沉默不同,临风则是一刻不停地说着话:“姨,你可回来了。你去哪里了?也不跟宝儿说一声,我好担心你不要宝儿和爸爸了。姨,我好想你。姨…姨…”他就像竹筒倒豆一样,一口气说了长长了一段,也不管别人能不能消化得了,最后他终于极尽委屈地说道了重点,“姨,我好饿。”

笛儿一直都没回过神来,一路舟车劳顿,一回到家门口,就被徐家父子像阵风一样刮进了屋子,然后大的像狼一样盯着自己的,那眼睛里仿佛有一道明亮的火焰吸引着她,让她转不开眼,小的却像放炮一样地轰炸自己的耳朵,她根本就没听清他都说些什么,只听到他一口一个姨地叫着。直到临风用那样委屈的语气说他饿了,她才有一点点明白过来,她下意识地反问:“饿了?宝儿,你还没吃晚饭吗?”视线却还交缠在徐航远的视线里。

临风对自己的受到的忽视严重不满,他放开笛儿的手,强行插到笛儿和徐航远之间,并跳起来弥补自己身高上的不足,一边跳一边说:“姨,姨,你快看看我。我还没吃饭呢,快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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