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得心满意足。
锦绣宫里吃的很不错,但是浣衣局里就不行了。比起浣衣局里吃不好也吃不饱的一日两餐,桑云亭对这一顿饭很满意。
吃完之后,桑云亭说:“大人,您有什么事情要对我说,请说吧。太晚了,我要回锦绣宫了。”
锦绣宫这会儿估计已经落锁了,再不回去,就不合适了。
巫镇也吃完了,从怀里掏出张雪白的手帕擦了擦嘴,又擦了擦手。
桑云亭十分无语。
刚才她就随便拿袖子擦了擦,果然公公就是不一样,爱干净。
擦完了,巫镇说:“这次的事情,我要同你解释一下。”
桑云亭点头。
你要是愿意解释,我听。不愿意解释,无所谓。
不是每一个冤假错案,都有解释的,在宫里,比你大一级的人,打你就打你了,不用挑时辰,不用找理由。
巫镇道:“雨桐的死,确实与你无关。是她家里出了一些事情,让她不想活了。之前她拉扯你的事情,我不好解释,但只是一个意外。”
看看上位者的解释,一个意外。
差点让下面的人赔上一条命的意外。
“总之是个意外。”巫镇道:“我不能解释,不过可以保证,以后不会再有。”
“不要紧。”桑云亭给了一个不太有笑意的微笑:“只要巫大人日后不要再害我就行,之前的事情,一笔勾销。”
又打不过,报什么仇?
再说,这算什么仇,桑云亭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巫镇点了点头,如释重负,这事情他看来真的不能解释。生怕桑云亭会追根到底。
“不过眼下,还有另一件事。”
桑云亭道:“大人您说。”
巫镇道:“之前,是东厂告发,说你与雨桐的死有关。下午,又是我去找皇太后,要为你说情。”
桑云亭听得认真。
不用说,皇太后也觉得,你有病。
但你又不能说自己被威胁了,只好默认,自己有病。
巫镇微微皱眉,似乎有一些为难。
“我虽然是东厂督主,可在这宫里,也只是个奴才。”巫镇说:“一次两次,出尔反尔,上面也是要生气的。”
桑云亭有点明白,又不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