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女人,差点把他舌头给咬断了。
“顾北野,你疯了,我是你的英语老师。”
温蒂仰着头,还靠在顾北野的手臂上,满脸疑惑地瞪着他。
刚才的她的动作幅度太大,黑框眼镜都掉到了鼻尖位置。
顾北野看着车外,伸着舌头‘斯哈斯哈’的哈气。
“这是偿还我初吻的。”
他有点大舌头的狡辩:
“你差点把我舌头咬下来。”
“你……谁让你,过分了。”
温蒂对着车内后视镜整理下头发,重新戴好黑框眼镜。
看到顾北野张着嘴巴,疼得挤出眼泪的样子,她有忍不住偷笑一声。
“你胆子不小啊。
我看你不像是个大一的学生,更像是个强抢民女的土匪。”
“我如果是土匪,就抢你上山当个小妾。”
“什么意思?我连压寨夫人都混不上?”温蒂快被面前这个小男生给气笑了。
简直无法无天了。
自己怎么说也算得上是美女。
要身材有身材,要长相也不差,其他功夫也是一流。
还只能给他当小妾?
温蒂还没意识到,她的思路已经被坏小子给带歪了。
她已经不在纠结刚才强吻的事,而是在考虑,自己为什么只能给他当小妾?
顾北野启动车子,一路回到温蒂住的地方。
路过小区门口的超市和饭店,温蒂让顾北野停车,去买了些白酒啤酒和饭菜。
“你拿这玩意续命吗?”
顾北野轮动方向盘,把车子停进车位,看着后排放着的各种酒,露出无语的表情。
“这是酒吗?不是。”
温蒂老师又开始授课了:
“这是创伤的安抚剂。
也是我灵魂的共振者。
是告诉我还是活人的清醒药。
没有它,我只是麻木的机器。”
“为了个忘恩负义的男人,这样伤害自己,值得吗?”
顾北野露出一抹冷笑。
他也算明白,后来为什么那么多渣男渣女。
被伤过的男人,去伤另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又去渣另一个男人……
如此反复。
以至于,谁也不再相信爱情。
温蒂应该就是那个被伤透的女人。
傻女人才会用酒精来伤害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