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挽攥紧拳头,猛地回头看去,脸色暗沉青白,“你这是什么意思,傅斯年,你非得逼我死吗?”
苏挽冷笑,看着隐在黑暗里的男人,此刻她也不怕了,她不好过傅斯年也别想。
“这些年我陪着你,浪费了我所有的青春,你也别想甩掉我。”
苏挽咬着牙,她眼里带着不甘心:
“哪怕是怨侣,你也别想让我放手。”
“你想让我喝药?然后呢?也尝尝你的痛?”
苏挽拿过药,手打着哆嗦,哽咽着:
“我喝了,还你一次,你是不是就会原谅我。”
傅斯年站起身,“会吧。”
说完就离开,出门低声吩咐保镖:“看着她喝下,她想要男人就给她找。”
他脸色温凉,也不管保镖惊恐的面色,转身离开。
如果不是怕苏挽被实验的时候抖出阿娴,给郁娴带来潜在危险,他早就考虑把人送去实验室做研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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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中旬
两周,霍殃在江城忙了两周才回到燕京。
薄弄弦事太多,跟他扯皮浪费了一周的时间。
还有霍家那些老家伙,霍殃做梦都想把他们绑起来当靶子射穿一了百了。
他停在床边,蹲下,仔细看着郁娴,心里感叹着,洗钱的好手啊郁娴。
手指才点在她的眉间,沿着那世间最细腻精致的眉再到薄薄的眼皮与挺翘的琼鼻,到了从不说实话的嘴唇处,轻轻揉着。
璋璟台最需要的人才啊。
要不是这方面璋璟台是老大,他都不知道郁娴背着他干了那么多事。
明明一句话的事,明明只需要几个字,都不愿对他开口。
缺钱的话,卡任她刷,怎么就不用呢。
哦,也不是不用,生活费用他的,无论是买包还是拍卖行的古董首饰,刷起他的卡来毫不手软。
但是在投资创业板块上,分的那是清清楚楚,一分不用。
郁娴,该说你是独立呢还是说你真的从未放弃过逃离,所以把利益纠纷从根源上切断。
看似柔软任人拿捏,实则内里的筋骨永远都断不了。
霍殃又摸了摸她的脸颊,然后推了推,叫醒她。
郁娴慢慢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霍殃深邃的眼睛。
看到这副睡得迷迷糊糊的样子,催促道:
“起来了,为了睡觉连饭都不吃了?”
郁娴发出一道埋怨的声音,她昨晚加班到凌晨,为什么不让睡懒觉!
郁娴嗓子沙哑,“霍铖珩,以前你睡懒觉我可没叫过你。”
霍殃拉开窗帘后,回身把人从被子里挖出来,理了理她的头发,露出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