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摸她的脸,“在港城住下吧,巴黎那个房子有什么好,我在多加利山给你复刻一个一模一样的,好不好。”
郁娴仰着脖子,“霍铖珩,在床上就要干在床上的事,不要聊些有些没的。”
她皱眉看他:“你怎么慢吞吞的啊……好麻”
烦还没说出口,郁娴猛地一顿,霍殃咬着牙掐着她的腰,“郁娴我就说过吧,啊?你就是欠,跟你交流感情你还不愿意!”
郁娴搂着他的脖子,抬起头吻了吻他的嘴,声音带着骄矜和情欲的媚态:
“收声啦,bb猪。”
霍殃轻笑,结实的肌肉紧绷,宽厚的肩膀和强壮的胳膊上攀着一雪白纤细又艳丽的人。
在黑色的床上突兀又迤逦。
“阿娴,你喜欢我吗?”霍殃不厌其烦地问。
从三年前到现如今,从没停止过。
“喜欢呀,所以你可不可以不要分心了。”
郁娴觉得霍殃话真多诶。
霍殃抿唇,“你把我当牛郎吗?”
郁娴一脚蹬他胸口上,眼尾还红着呢,正处在关键时期,霍殃又跟着幼稚鬼似的第二次抽风了。
“你神经啊,不做了,我去洗澡。”
霍殃拽着人的脚拖回来,“服了你了,你就不能再多说几句,那么没有耐心,好歹出力的是我。”
“好了,你不要说话了,最好睁眼到天亮,看看老子的体力。”
郁娴过了凌晨就迷迷糊糊了,霍殃不让人家睡,从卧室到浴室,郁娴忍无可忍,啪一巴掌,在浴室特响亮。
“够了啊,我困死了!”
霍殃咧嘴一笑,“阿娴,以后别刺激我,你看,你现在又累了。”
郁娴第二天睡到上午十点才醒,没人打扰她,她就在床上从这边滚到另一边。
身上还泛着红痕,她脸趴在枕头里,继续睡。
霍殃跑了5公里洗完澡用完餐还开了个会了,郁娴还没醒。
他进门,低头看着头发散乱在白皙的背部,蝴蝶骨的精致如同折断翅膀的天使,生出了新的血肉,从昨晚他就觉得。
国外两年,打拼事业近三年,她越来越好了。
霍殃把人翻过身,郁娴闭着眼睛,睫毛长而翘,睡容平和。
男人就蹲在床边看着她,怎么看都看不够。
郁娴感觉到有人看她了,怎么一个两个都爱在床头盯着人看。
这不是有病吗。
郁娴转身,背对着他。
睡了一会儿,突然睁开眼睛。
“几点了。”
霍殃:“11点了。”
郁娴坐起身,看着他:“你怎么不叫我?”
霍殃拿过水递给她,“你助理说你下午才有会,我刚打算叫你的。”
郁娴喝完水,“你还接我电话?”
霍殃皱眉,连带着表情带着凶意:“我就那么见不得人吗?”
郁娴放下水杯,“不,不是。”
她在想如果有一天他接了傅斯年或者商缙的电话,郁娴打了个激灵,嘶,她都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