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允严你就收下吧。”祝英台从被里伸出白皙的手,摸了额头,眼睛微闭。
“银心,之前让你去拿药,怎么去了那么久?”不再提前话,祝英台轻松转了话题。
银心犹豫:“是……纪长令纪公子。”
“哦?他怎么了?”祝英台的声音有些微弱,听起来就像是随意回答。
银心却后退了两步,小心翼翼地说:“他拦了我去路,银心不小心撞了他,他听闻了小……少爷你的事,拉着我去的竹青院。”
祝英台半天没说话,屋里陷入沉寂。
允严感觉气氛有些奇怪,想说些什么却看见床上的祝英台闭着眼,脸色仍然很苍白,于是把话咽了下去。
“允严,你先下去吧,去帮帮你家少爷。”
良久,祝英台的声音响起,很平静的声音,允严依言离了房间。
留下的银心打了个冷颤。
“你是说,是纪长令误了我的事?”
祝英台的声音不复温度,睁开了眼看向银心。
银心忙不迭地点头。
楠园没有厨房,只有一两间废弃的小杂屋,今年刚翻修,有了个小灶台,不过平日里还没有用,有人借了小火炉,还有药罐,还没有还,正巧让了出来给梁山伯熬药,梁山伯的人缘还不错,接触过的人还没有结仇的。
小火炉炉腔不大,火力很好控制,不大,也适合用来熬药。
热气升腾,纤长的手指解开药包,将药材全部倒进了滚烫的水里。
梁山伯看到桌上散落的药材,拿起一片当归,在手中把玩,眼中深邃一片。
身后突然有了声音。
“少爷。”
梁山伯没有转身,嘴角勾起一抹笑:“看起来鱼儿上钩了。”
大早上,鸟儿已经出巢,在枝头整理羽毛,楠园突然传出了叫声,惊飞了鸟儿。
“我的衣服呢?!”
早上起来的时候,纪长令就找不到了昨晚换下的衣衫了,可疑的目光望向了已经整装完毕的某人。
她咬唇,还是忍不住问他:“马少爷,你有看见我的衣服吗?”
“你叫我什么?”马文才正在理着书籍,闻言偏头问她。
眼里飞出寒光。
“那……马文才,那个你有看见我的衣服吗。”
马文才莞尔一笑:“扔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