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醉猫正在醉乡做着上银行学校的美梦,下身突然一阵剧痛,一根棍子捅进裆间让她“啊”地大叫一声疼醒过来,睁开醉眼才发现压住自己的不是钟科长而是文处长,心里马上就明白是文处长在日自己;中午唐行长交代过,只要文处长日了她,今年就把她转为正式工,钟科长也说明年让自己到银行学校带薪学习;如今文处长在日自己了,真好,她不想再叫出声来扫文处长的兴,可下身被他日得实在疼得受不了,连小肚子都牵扯着疼起来,忍不住还是小声“嗯”地哭出来。
文泉捅进去后并没有停顿,也是一杆到底后接着抽插,见小姑娘哭起来,就用一只手揉捏着小乳房安抚她:“好了,就好了。”小姑娘哽噎着怕他生气:“您,您别,别管我,您尽管,尽管日我好,好了,我不,不疼的,哼嗯”说是不疼,也还是疼得接着哭起来。
文泉已没法坚持太久,在“迎宾”?里他就差点射了,再来一紧窄的小处女,他哪里还能打持久战,在醉猫身上捅了不到五十下,他便赶紧转移阵地将血淋淋的鸡巴投入钟彬的“花蕊”里,含住醉猫的一团嫩乳强忍住射精的冲动任由钟彬去发挥;钟彬没让他间断奔向高潮的过程,收紧小腹“赏”他一阵“肉浪滚滚”;文泉也就忍不住地开闸放水。
文泉抱着醉猫,钟彬搂着文泉让他度过了又一个香艳的夜晚。
里间的景象更撩人,唐蓉和那只醉猫只穿内衣仰躺在床上;文泉走到床边推推唐蓉,居然推她不醒;文泉坐下来双手上下伸进她内衣里一边揉捏奶子一边抠进?里搅动。
唐蓉总算醒了:“残花败柳的,别让我坏了您的兴致。您还是尝尝几朵鲜花吧。”
“全尝吗?”文泉的指头用力顶进鲫鱼嘴般的子宫颈口。
“哎哟,只要您有兴趣。”唐蓉惊叫,“您放开我,我给您把这个准备好。”
“不用了,你去把那两个叫进来。”文泉抽出手转到另一边。
醉猫不知梦见啥美事了,红润的脸蛋上露出甜甜的微笑;文泉轻巧地脱下她的内衣,垫上钟彬给他准备的卫生纸,再把她的双腿八字分开,边脱自己的衣服边观赏她赤裸的娇躯,她显然还未发育成熟,一对乳房也比汤包大不了多少,白嫩的胸腹远不够丰润,阴埠下端也只有铜钱大的一小片灰色茸毛;外间的两女孩走进里间见状又退了出去;文泉没理她们,上床进入阵地。
醉猫被压醒了,一声惊呼后明白过来,娇羞地小声恳求文泉:“求您轻些,我还是第一次呢。”她比外间两女孩大胆些,身体很自然地张开在文泉身下,都兵临城下了,一点都不显紧张;外间的两女孩又被唐蓉牵进来,三人都是一丝不挂,唐蓉让两女孩也上床躺下后接口醉猫的话:“没事的,女孩都要过这关,文处长很温柔的。”
文处长一点都不温柔,唐蓉话音刚落,龟头已冲进阴道口毫不犹豫地捅进深处。
“啊”醉猫发出一声由大变小的哀叫,下身象被捅进一根钢钎,疼得她头部急剧左右扭摆,冷汗和着潸潸的泪水一齐滴落在枕头上,浑身蓦然绷紧,双腿痉挛着扭动;文泉的心早被铁甲包里,在醉猫的尖叫声中腰杆使力挺动鸡巴在紧窒的小洞里凶猛地抽插;唐蓉坐在床边一手握住醉猫紧抓床单的手,一手抚摸文泉的后背和屁股。
疼痛在慢慢减轻,醉猫的头不再摆动,眼泪汪汪地看着唐蓉:“疼死我了;唐行长,你可一定要给我转正啊。”
“放心,年底前一定给你办好。”唐蓉捏捏她的手。
“文处长,我不怕疼。”曾经“拒客”的女孩抓住文泉的手臂。
“文处长,我不疼了。”醉猫双手抱住文泉。
“你到这边来。”文泉直起上身半坐在醉猫的大腿上看着“迎宾”女孩,抽动下身猛日醉猫的同时抠进“拒客”的?里,“迎宾”柔顺地张开大腿躺到另一边时他也抠进她的?里;唐蓉退到单发上一手捂住胸口一手伸向下阴。
醉猫渐渐皱起眉头,文泉抓过一叠卫生纸塞给“拒客”,“拒客”自己将纸在屁股下垫好,“迎宾”也抓过一叠纸垫在自己屁股下;文泉抽出鸡巴站起来转向“拒客”,鸡巴上带出的血滴落在醉猫的小腹,大腿上,又在“拒客”的大腿上留下两朵小红花。
文泉有心让“拒客”吃点苦头,半坐在她的大腿上将龟头对准只有小指头粗细的阴道口后双手握住她的两只乳房,不声不响地用力向前挺动屁股。
突直刺!鸡巴一杆到底。
“拒客”被“杀”得头一抬,上身上翘了一下又被握住乳房的双手按下去,头也落在枕头上;因为已经惹恼过领导一次,她强忍住疼痛没叫出声来,咬紧牙关拼命抵御从大腿根部一直延伸到小腹的撕裂般的剧痛,只是双腿还是不自觉地扭动着,太疼了;泪水从她紧闭的双眼里溢出,和着冷汗流满她簌簌颤抖的头部。
文泉捅到底之后没有停顿,双手揉捏着那稚嫩的乳房马上就摆动屁股在刚刚捅开的?里抽插搅动,低头看着她的初红随着鸡巴的进出慢慢溢出,阴道口的嫩肉也时而翻出时而陷入,心头泛起一阵强奸少女的快意。
醉猫已用屁股下的卫生纸捂住阴部由唐蓉搀扶着去了卫生间,可怜的姑娘下床就蹲在地毯上没站起来,唐蓉赶紧过来搀住她才使她没坐在地毯上;“迎宾”挪过来拉过文处长的手塞到自己张开的裆间媚媚地娇嗔:“文处长可不能冷落我哟,我好喜欢您弄我。”
唐蓉将“醉猫”扶到“迎宾”身边躺下,自己躺到“拒客”旁边也抓过文处长的一只手塞进自己裆里,文处长喜欢边日边抠的。
“拒客”很快就坚持不住了,嘴唇由红变白,由白变乌,不禁张嘴哀叫出声:“啊”唐蓉见状推推文泉:“文处长,换一个吧。让她歇会儿。”
文泉抽出血迹斑斑的鸡巴压向“迎宾”,“迎宾”的阴唇间已是“小溪潺潺”,文泉对她也温柔许多,她很容易地挺身接纳了“访客”,只闷闷地哼了一声,下巴向上翘了翘便忍住了;文泉缓缓在“迎宾”的?里抽插着扭头含住“醉猫”的一只“汤包”,一手玩弄“醉猫”刚被“开发”过的阴部,慢条斯里地享受着两个少女的肉体;“迎宾”的双手抱住文处长的背,用力箍住他藉以忍住下身的疼痛;“醉猫”的双手抱住了文处长的头,他吃得她真舒服;唐蓉又搀扶着“拒客”去了卫生间。
一股精液涌向龟头,文泉深吸一口长气憋住了,他不想留下任何可能的隐患。抱着“拒客”躺在旁边的唐蓉看了文处长一眼:“她们都已服过药的。”文泉当然明白她是啥意思,但还是强忍着射精的冲动抽出鸡巴:“我想休息一下,去给我放池水。”
文泉泡在浴池里时“迎宾”进来坐在便池上边小便边恭维他:“文处长好厉害哟,一晚上就消灭了我们三个。”尿完站起来将血糊糊的阴部挺向他:“我冲洗日净了帮您搓背。”文泉将热水花洒对准她的阴部,冲日净后指指自己的毛巾:“擦日了去穿衣服,我今天够了。”
唐蓉进来了:“文处长,是不是她们不好?”
“不是,时间不早了,让她们穿上衣服休息一下好回家。”
“她们今天可以不回去的。”
“你去给她们开间房让她们休息。”
“房间有,可总得有人陪着您啊。”
“不用,都走吧;我还要考虑些问题。”
唐蓉安顿好三个女孩再来时文处长已躺在床上,她进门就麻利地剥光自己:“文处长,您若不嫌我残花败柳,今晚我陪您一夜。”
“不用辛苦你,呆会儿钟科长会把那个女孩送过来的。”她的身材确实不咋地;奶子,腹部,屁股都松松垮垮;就是白胖的大腿和饱满的阴埠还算可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