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和我说,她是他的未婚妻,我不信,但又由不得我不信,喜帖都送来了。
辰那样幸福的和我说:“寒,我要结婚了。”你不是才和我求过婚的吗?你让说点什么,我说什么呢?
如果这样你觉得幸福快乐,我强求什么呢?以为自己真的就如同朋友所说的:“寒,你没在乎过任何东西、任何人。”那样笃定的说着。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是我太在乎身边的每一样值得留恋的东西,在乎身边的每一个人,所以才不想表现很在乎,或许这样,又一天在失去时才不会很痛苦,毕竟除了我自己,还没有一样东西,一个人真正的和我永远都不分离过。
只有辰,我没有在相守就做好分离的打算;只由辰,在你面前从没有想过要保护自己,从没想过,所以才会痛的那么深,深得教我今生都还记忆犹新,这让我怎能不害怕?
害怕失去,不论是紫薇、金锁、小燕子、晴儿还是阎炙寒,或是清胥,或许再也不敢去相信那种淡如水,却净若心,愿一生相守不离不弃的那种恣意放任的冲动了吧!
各位新老朋友们,前段时间我的更新速度有些慢,不过从今天起就会快起来,可以每天都更新了。
晚上终于不用打工了,可以恣意的做自己想做的,写自己想写的了。谢谢你们一直以来对《再落花》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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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辰的番外]
坐在床上,捧着一本书,装作不经意地问寒:“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在哪吗?
寒疑惑的转过头,眯眼笑得很羞涩:“当然记得,加仑学院的图书馆里。啊,好丢脸哦,我一生都会记得。”然后伸出她纤长干净的食指,挑着我的下巴,色色的叫我:“小娘子,让为夫亲一个。”接着便撅着樱唇,将我扑到,在我的额上轻轻一吻,却故意制造出很清澈的响声‘波’,继而满意哈哈大笑,寒笑时眼睛是眯着的,弯起,不仅眼睛在笑,寒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愉悦起来,跟着连周围的景物、空气也都变得生动了,使你舍不得移开眼。
寒看起来喝坚强独立,实则很柔弱,可你能相信吗?这样柔弱的一个人,居然是拳击高手。通常女孩子都是练空手道和跆拳道比较多,可寒就是这样特别,寒练的是拳击。
寒初次和我说她练过拳击时我并不惊讶,因为很早之前我就知道,这个很早有多早呢,早到那时候我们还都是孩子。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日本的一个少儿围棋赛上,她是参赛者之一,我几乎一眼就看到了她,在那样沉闷严肃的气氛之下,也只有她还能笑得那样开心,原因是几片洒落的樱花飞在他们对局的棋盘上,她像是忘记了她还在对局一般,对着樱花向往的笑得那样天真,不仅是我,所有人的目光就集中在了这个笑容上,棋室内紧张的气氛瞬间即被冲淡不少,而她却一点也不自知,仿佛周遭一切都与她无关,径直沉浸在眼前的美丽之中。
她抬起头,转向我所在的方向,笑得比樱花还要灿烂,不知她是对我笑,还是对着我身后舞动的樱花笑。
我是个中日混血儿,也因为身上所流得一半是中国的血,致使我不能顺理成章的继承家族的事业,并受到所有家族里的人排挤和白眼。
但,我是父亲唯一的儿子,未来的家族继承人,虽然上面的两个堂哥也很有可能继承家族的事业。
寒盯着我的眼睛,说:“辰,你有一双不满足的眼睛,里面盛满了欲望和野心。”我摘下眼镜,轻笑。
寒总说我不会笑,她挑着我的下巴,感叹着:“如此美人,笑起来该是怎样的倾国倾城。我愿用千金换取佳人一笑。“
“真的吗?你愿意用千金换取我的一笑?”凝视寒,我问的很认真。
“嗯,嗯!”她点头如捣蒜,我露出得逞的笑,亲吻寒,然后拿出计算器。
“一笑千金,按一千两黄金来算,现在一克黄金的价格是260元,千两黄金的价格就是2600万,如若我每天一笑,你要付出的就更多了,你愿意吗?”我轻笑,心里却紧张的等待着她的回答。
寒先是呆愣,似是发觉我不像是开玩笑,一脸认真地凝视我说:“愿意!”
寒那时还不知道这句愿意就可能意味着她要暂时放弃她的理想,一名优秀的律师。
接下来的几年,寒都为这句愿意付出着,她很聪明,一点就透一学就会,很快便在商场站稳了脚,虽然很多事暗地里都是我在帮她,却从没有让她知晓。
寒没有后悔过为‘愿意’两字所做的付出,但却很不能理解我为什么一定要她跻身商场。有时候累了,倦了,受委屈了,她也会想到放弃,她对我说要放弃。不是放弃我,是放弃她现在所拥有的事业,但我没告诉寒,你若是现在放弃了,也就放弃了我。
我是那样自私,为了能和寒结婚,硬是将她带入了她不喜欢的商场。只要我放弃继承家族的事业,我也可以和寒在一起,但我却选择了让寒也进深我的家族,自私的想让她了解我的全部,那样单纯天真的她,若没经历过商场的磨砺,父亲是不会接受她的,何况寒还是个中国人,没有一点背景的中国人。
看着寒越来越疲惫,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少,我开始怀疑我的选择是否是对的,逼她做她不喜欢做的事,我知道,寒是个随性到从不勉强自己的人,从不勉强自己也不勉强别人,所以她总是活的比别人快乐。寒却为了放弃了自己的理想,勉强了自己好几年,如果不是真的累了,她不会说放弃。
我用两个月的时间,接下了她名下所有的酒店,并向她求婚,让寒去做自己想做的,就算不能继承家族的事业,我也会凭借自己的力量去创造,所以,我拒绝了家族为我准备的未婚妻。
寒和我一样身上也留着一般日本人的血,寒,也是个中日混血儿。
寒是九岁回到中国,我是九岁回到日本。
在中国时,常常被别人说成是日本人而被同学排挤,在日本确被说成是中国人遭受排挤,所以我痛恨自己是混血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