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还是在昨天举办新闻发布会的地点,松下水根被押解到了主席台上,按照华夏人的规矩,背上还插着一块“亡命牌”。
上书“屠夫刽子手,战争犯,反人类罪”等头衔,松下水根口里被绑着一块长木塞,防止他咬舌自尽,自从收监以来每天只给他一点点吃食,一方面是想折磨他,一方面也是防止他吃饱了有力气做出自残之事。
松下水根经过这两天的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早就已经神情麻木,也许从心里就只盼着能早死早解脱吧。
台下已经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上万人,他们基本都亲眼看到了脚盆人的暴行,心中早已经对这个罪魁祸首痛恨至极。
什么烂鸡蛋,烂菜叶全都往松下身上招呼过去,这个昔日高高在上的脚盆高官现在却是狼狈至极。
“打死他,打死这个狗日的!”
“打死太便宜他了,活剐了才行!”
“凌迟,必须凌迟!”
松下本已失去光泽的双眼,此时突然又稍稍聚起一点神来,他听得懂华夏话,所以他怕了,倒不是怕死,而是怕以这种方式去死。
活剐的行刑非常残忍,不仅是华夏,就是全世界目前也很少有地方还在用这种不人道的处刑方式。
“肃静!肃静!”两排士兵一齐大声叫着。
审判员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他身着卫国军的军法官黑色制服,以示庄严,而在一边还设有旁听席,上面坐了李小唐还有远道而来的何清。
“台下可是松下水根?”法官开口问道。
松下水根口中的木塞被取了出来,这时他即使再咬舌自尽,也已经无济于事,也不怕他自残。
“我是脚盆国驻华司令官,你无权审判我!”死到临头松下水根仍然咬牙死撑。
“明京城的惨案是否由你亲自下令导致?”法官继续询问。
“我不知道你所说的明京城惨案是什么意思?我们脚盆军攻下明京城后可能有部分士兵不守军纪,肆意扰民,但是绝对不会发生什么惨案!”松下嘴硬。
法官一摆手,立即有人拿出一叠叠照片上来,全是一些脚盆军暴行之实锤。
松下看的头冒冷汗,这些照片都是哪里来的?面对这些铁证,他也难辩清白,只能继续嘴硬道:“这些照片又不会说话,换作是别人一样也可以摆拍!”
“没错,某些照片确实是可以摆拍,但是这里面华夏人遭受暴行的行为是摆拍不了的!要不你摆一个我看看!”
“那也不能证明就是我下达的命令啊,军纪不严明,我顶多只能算是连带责任!”松下狡辩道。
“一个多月的时间,你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如果没得到你的认可,暴行可以持续这么久?”法官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