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说罢,径自捂着嘴乐。
关之峰眉毛一立,扯起她的胳膊:“来,再来,让你看看我的毛长齐了没?”
杨美娟赶紧摆手求饶:“别,先别了,在客厅里我总是忍不住那声音,万一邻居听见了,还以为我在干嘛呢?”
“以为就以为呗,他们以为你在干嘛,你就在干嘛。”关之峰自是不肯饶她。
杨美娟躲开道:“好好,我们先去冲澡,冲完咱们去里屋,那里可以叫。”
“哈哈哈……”关之峰被杨美娟的话给逗乐了。
“原来你还是想叫啊?”
他不无得意,调侃她。
杨美娟不再嘴硬,说道:“还不是你太厉害了,我倒是想忍住,但不可能。”
一边起身,一边说:“这玩意还真奇怪,你越想忍越没用,声音就像不受控制似的,自己就忍不住往外跑。”
“这到底是什么原因,难道,那里还有一个声音开关?”
关之峰被她拉着手,往洗手间方向走,就认真地道:“那很有可能,也许就在最里面,一般情况触碰不到。”
“只有到最深处时才能激发,你说对不对?”
杨美娟回过头来,见关之峰满脸认真的样子,仔细一琢磨,才点点头道:“你还别说,真有可能。”
“还有,就是力度和速度,你这家伙,不仅力度大,速度也快,任谁也受不了。”
“你简直就是一头驴子。嘻嘻……”
关之峰笑笑,没做语言上的反击。
这个时候的他,心里很奇怪。
如果把男人比做其他动物,男人或者还有意见。
可如果比喻成驴子,大多数男人都会感到骄傲,甚至膨胀他的虚荣心。
无他,驴子器大,兼活好也。
两人进了洗手间,将身体冲洗干净。
擦干了身体,回到卧室。
关之峰刚要拉开架势,杨美娟突然说:
“等着。”
她裹上睡衣,出了卧室。
关之峰不明所以,索性躺在床上,放平了身体。
不一会儿,杨美娟端着一热一冷的两杯水,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