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g市还可以住爷爷的房子,钱还够我节约地花一阵子,养着咩咩也是够的。
这一番思索后,我就在周忱收拾桌碗的时候提了出来。
周忱擦桌子的动作没停,只是淡淡道,“你自己回去,我不放心。”
“这没有什么,我已经是成年人了……这次也是不小心才受伤的。”我也猜到周忱可能会挽留我,只是这样下去太麻烦他,也耽误他工作。
“我不放心。”周忱没理会我的解释,又添了一句,“还有,我舍不得跟你分开。”
他将碗筷放在厨房,洗了手出来,我还坐在餐桌旁思考他刚刚那句直白的话。
“你脸红了。”周忱突然摸了摸我的脸,在嘴角淡去的青痕停留片刻,俯身亲过来,“我舍不得你,这是我不放你离开的理由,足够充分吗?”
他很少这样直白的表达自己内心,我一时间结结巴巴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又很快被他的吻打断,无暇顾及其他。
周忱找了保鲜膜来,给我膝盖包了几层。
“只能淋浴了。”他调好水温,“不能洗太久,伤口容易长不好。”
我已经脱光了,站在花洒下面,周忱也跟着挤进浴室,关上门保持温度。
他还穿着整齐的高领毛衣和长裤,被水打湿也毫不在意。对比之下我什么都没穿,总觉得很别扭。
“先洗头发。”周忱扶着我坐下来,让我别乱动。
他慢慢地给我头发上面擦泡沫。
浴室并不冷,热水带出来很多氤氲雾气,所及之处变得朦胧,我的尴尬还能少一些。
我第一次被人帮忙洗头发,身体紧张地坐直,没多久就听到身后一声轻笑。
周忱打开热水冲我的头发,捏了捏略长的发尾,从身后凑过来,伸手按了按我的耳垂。
“这么红。他嗓音好像带着磁一般吸引住我,“很热吗?”
他明知故问地嘲笑我,我又拿他没办法。
自从上次在医院被他勾引那一回,这几日我简直被迫清心寡欲,每次我想暗示周忱点什么,他都假装不明白我的意思。
昨天我就感觉自己身体恢复差不多了,睡觉之前故意往周忱那边凑,他推开我,还让我小心伤口被他碰到。
我被迫早睡早起,夜生活完全没有。
“你干什么?”我有些恼火,“对啊,我很热,我这几天都憋坏了。周忱你是不是不行啊,你昨天是故意不理我吧?”
以为我看不出来?
我回头赌气一般在他腰以下摸了一把,碰到一处地方我就收回手,心里有点得意。
他果然早就有反应了。
周忱很快上钩,声音都变得低沉,“你别摸了。”
“我行不行你不是很清楚吗?”他又说道,“不许想别的,先洗澡。”
明明是他先挑事,竟然反过来让我老实点。
“那谁知道。”我轻哼一声,“你要是不行我就找别人去,男人还不多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