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人的闲话就要传进府里了,到时候公子知道了还不得急死?!
“外面怎么了?”邢安端着空药碗正往小厨房走。
姑娘交代了,公子施针的日子需要静养,让他寸步不离守着公子,今日他根本没出过院子。
“外面疯传二姑娘的闲话呢,你说这能和公子说吗?”陈伯一脸愁容。
邢安脸色一沉,闲话?
公子身子还未完全恢复,定是不能让他听到什么闲话的,尤其是关于二姑娘的!
“不行!不能和公子说!”邢安严词拒绝。
“不能说什么?”江澈走了出来,看着邢安和陈伯。
邢安和陈伯神情惶恐的对视了一眼,公子听到了!
“没……没什么,公子,没说什么!”陈伯慌忙掩饰。
江澈预感不好,他叹了一口气,吩咐邢安:“出去看看,门口发生什么事了。”
陈伯立刻伸手拦着:“公子,真没什么事!不用去了!”
见陈伯一再拦着,江澈心里越发不安。
他忍住膝盖上传来的刺痛,迈步就往侧院大门走。
“公子!公子!”邢安追过去挡在院门前,“您的腿还伤着,姑娘说了让您少走动的!”
江澈身形一顿,落儿的话他不得不听啊!可是……
他眼神看向大门方向,心口一阵慌乱,脸色瞬间白的吓人。
邢安和陈伯被江澈的模样吓坏了,连忙扶着他在柿子树下的石凳上坐下来。
“您别急,我这就去看看外面怎么了!我这就去!”邢安扭头疾步走出西侧院。
江澈低头想了想,站起身也向院子外走去。
陈伯边阻拦边劝:“公子,姑娘说了,您需要休息,总走动腿上的伤口不容易愈合!”
若是公子出去了,定会听到那些风言风语!
江澈停住脚步,看着陈伯:“是落儿的事吧?陈伯,我是落儿的兄长,她的事我怎能袖手旁观。”
定是二房又做了什么手脚,先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才能有所应对!
陈伯见拦不住,就只能跟在后面。
西侧院比较偏,小路对面,江莲莲款步姗姗走了过来。
“长兄,”江莲莲见江澈走过来,立马装出一副担心的样子,“长兄难道是知道了落儿的事?所以急着出去疏散大门外的那些人吗?”
“什么人?”江澈虽不屑与江莲莲纠缠,但是听了她的话也难免会感到疑惑。
“落儿的事,传遍了整个京城,他们说……”
江莲莲停住了,低下头,仿佛怕江澈知道下面的话一样。
“说什么?”江澈有些心急,呼吸急促起来。
“他们都说,落儿丢了的那几天,是住在别的男人那里,
失了名节,脏了身子……”
江莲莲仿佛不敢再说下去,她抬起头,嘴角却扬了起来。
“长兄,落儿脏了身子,可是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
“江莲莲!”江澈气的有些发抖,心口隐隐刺痛。
“这些年你们二房在京城出尽了风头,落儿若身败名裂,于你来说有何好处?!”
“公子,”陈伯见江澈抖得厉害,伸手扶住他,“公子您别急!”
“好处?”
江莲莲挑起一根眉毛,贴近江澈,悄声说道:“落儿现在已经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