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开车,陆哲还一边注意着姜辞的情况。
陆家上次姜辞住的那间房间的抽屉里,应该还有没用完的oga抑制剂。
到时候给姜辞打一针,看看能不能稳住状况。
陆哲刚想打电话告诉陈飞他们今晚有点事,就听歪在副驾驶上的姜辞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呻吟。
握着方向盘的手瞬间收紧,陆哲又加了点油门,强迫自己不去注意在副驾驶上不安分的人。
但车内的信息素浓度太高了,陆哲也被诱惑地渐渐控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想打开窗户透透气,又怕姜辞被冷风吹感冒。
一路上,陆哲都在经历着理智和情欲来回撕扯的煎熬。
因而当终于把车稳稳停在陆家车库的时候,陆哲再也忍无可忍,直接甩开安全带,一把扣住姜辞的头,狠狠咬了上去。
“唔——!”姜辞吃痛,眼角立刻涌上泪花。
发情期的oga总是容易胡思乱想,陆哲这次吻地太凶,像是要把他口腔里的空气全部夺走。
姜辞被迫张开嘴,迷迷糊糊地想,队长是不是不喜欢他了,怎么不似之前温柔?
车内响起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津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几乎缺氧。
姜辞委屈极了,偏偏嘴被堵着,发出的呜呜咽咽全被陆哲尽数吞下。
陆哲亲了个够,随后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把姜辞裹了个严实,下车从副驾驶将姜辞打横抱起。
保姆阿姨正在打扫卫生,被这架势吓了一跳,连忙小跑迎上前:“这是怎么了,要帮忙吗?”
陆哲大步流星:“不用了,阿姨,今天您不用继续打扫了。”
保姆阿姨看到蜷缩在少爷臂弯里的男生,心中了然,默默拿上自己的东西离开。
陆哲直接上楼拿了之前姜辞在医院里开的抑制剂,拔开盖子。
“嗯……不要,热……”
情欲已经把姜辞的理智完全吞噬,此刻的他迫切地想要队长的安抚,想要队长的信息素。
冷薄荷无声地在空气中绽开,陆哲声音沙哑着哄道:“你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乖,把抑制剂打了,马上就好受了。”
“我……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姜辞攥紧了陆哲的袖子,双腿不自觉地摩擦,他扯开了衣领,露出大片锁骨,“帮帮我。”
陆哲喉结剧烈滚了滚,针头抵在姜辞的手臂上,直勾勾盯着姜辞的脸,反复确认着:“辛辛,你知道我是谁吗?你要谁帮你?”
队长真的太坏了。
姜辞快难受哭了,他受不了体内的空虚,难熬地扒拉着身下的床单,咬着唇不说话。再度开口,已然带了泣音:“我知道……队长,帮帮我……”他偏头,生理性的泪水洇湿枕头,脱力地张了张嘴。
没能发出声音,但陆哲看清了口型,姜辞在喊他的名字。
姜辞在说——陆哲,求你。
“啪嗒。”
理智骤然下线,针筒被无情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然后被落下的衣物盖住。